原本以为西雎是来道歉的。室内却一直悄然无声。
沉寂了有一会儿:“从我有记忆起,从未见过父亲,母亲的笑颜。”
“母亲她总是皱着眉头,偶尔会躲起来偷偷哭泣。父亲则异常严厉,时常训斥我和长兄。父严母慈。我以为所有的父母都是这样。”
“直到我五岁那年,陶球掉到了华沁苑中。华沁苑是府上最好的院子。母亲却从不允许我们院子里的人靠近。”
“我怕靠近院子被母亲知道,她会哭泣不已,所以从不违逆母亲。我都已经转身要回院,华沁苑中却传来了朗朗的笑声。”
“是父亲,秦姨娘和三弟。我看不见父亲的脸,久久回荡在耳边的笑声足以让我想象得到父亲是有多开心。但我却想象不出一向严厉的父亲,带着笑意的样子该是什么样子。”
“从那天之后,我便知道,父亲是会笑的。只是从来不对着我,兄长和母亲笑。为了缓和父亲母亲的关系,除去睡觉,我每日课余,最长的时间便是用来观察秦姨娘,父亲和三弟。”
“我七岁那年,兄长不小心从马上跌落,双腿残疾,再也不能直立行走。训马的马夫,一夜之间失踪。”
“那个马夫,我是知道的。他是秦姨娘三个月前找来的。原本他是负责给三弟训马,因大哥之前的驯马师出了错,他也就顺理成章的暂时帮着训练大哥的马匹。”
“大哥的驯马师已经从祖父还在的时候就应经在我们家了。他一直小心谨慎,没有犯过什么错误。被辞退当晚,就去了母亲那哭诉。”
“大哥出事后,这一切被联系起来。祖母和母亲去华沁苑质问。父亲挡下了所有的责任。”
“那天夜里,雨下的很大。母亲在屋内痛声哭泣,咒骂姨娘不安好心,不得好死。这是我第一次见母亲失态。”
“我淋着雨,不顾满路泥泞,摔倒了又爬起来,跌跌撞撞跑到华沁苑,想让父亲去找安慰母亲。”
“母亲一向最听父亲的话了。”
屋内,秦姨娘跪在地上,坠泣:“夫郎可信她们说的话!”
父亲犹豫答:“不信。”
“既然夫郎不信,那可要为我证明清白。”秦姨娘跪立着,靠着父亲的大腿。
父亲默声。
秦姨娘哭得更厉害了,惊恐且伤心:“如若夫郎都不相信我的话,我不如死了算了!”
秦姨娘倒是真像报了必死的决心,回头就撞向了身后的大红漆柱。
声势浩大,一看伤口却将将磕破了皮。
父亲哪里见得心尖上的人受一点伤害:“你怎这般糊涂,我怎会不信你!”
秦姨娘身边的丫鬟也是鬼机灵,这时才来通报:“二少爷来了。”
闻言,秦姨娘将整个身子缩到了父亲怀中。
“她怕的发抖的样子,就好像我一个七岁的娃娃,能在她的院中做出伤害她的事。”西雎说这话时,竟带有几分笑意。
“我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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