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雯回了西府,打开火折子,将烛火点亮。
一个人影印在她眼前。
是谁?怎么会到她房间?她身边是有暗卫的,是暗卫没有发现还是暗卫已经被人处理掉了。
无论是哪种情况,都预示着这个人不是她能对付的。
现在唯一可以自救的办法,就是假装没有看到。
陈雯揉着眼角:“下午真的是喝多了,怎么感觉有重影呢?”
她摇晃着脚步,趴到床上。
不足半刻,呼噜声响起。
西雎没时间陪她演戏,冷声道:“青禾郡主!”
字正腔圆,有人叫她名号。
“听闻长公主诞下君主的时候,身体亏欠,不知还能不能撑过今年的冬天。”
母亲生她时,亏了身体。但在众太医的调理下已经好了很多,现在更是与常人无异。只是偶尔用身子不好的借口,来推脱一些没有必要的宴会。
显然说话的这人明显是知道的,他不过是用母亲的性命威胁她罢了。再装睡就没有意义了。
陈雯起身,直视说话之人。这才发现,站在屋子里的是西雎。
此刻的他,与她今日在厅堂所见完全不同。
在厅堂的时候,他身上没有半分戾气。即便待她疏离,不喜她近身侍候。但总归没有杀意。
此时,陈雯只觉从心底升腾起一股冷意。
“你是谁?”她更想问,你是谁的人?
好大的本领,处理了她的暗卫,还以长公主的生死威胁她。
难不成是太子的人。可以太子的德行,是招不到如此优秀的幕僚的。是别国的人!有这个想法的瞬间,她浸出了层层冷意。
哪个国家能有这么大的势力。渗透到大燕内部。
西雎对他们的皇位争夺没有丝毫的兴趣。
“青禾郡主想做皇后?”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她也选择不答。
西雎倒也无所谓她会怎样作答。
“我夫人最近与三皇子聊的甚是投机。”说到这,西雎也不说了,只看着青禾郡主。
既然连三皇子的身份都知道,在联想三皇兄的几次阻挠未果。看来他早就知道他们的身份,很有可能连他们此行的目的也是知道的。
这样看来,她和三皇兄都不是他的对手。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低头服软,是求生的本能。
陈雯老实交代:“三皇兄想娶你夫人做侧妃。他贪图的是你西家的财产。这些产业比之国库有余,是他争霸皇
权的有力臂膀。”
“嗯。”西雎淡淡应了一声,表示自己听到了,但,他显然不在意这些。
“那我夫人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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