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就换成两斤了!
到后面,她单手负重的重量更是成倍增长。
所以,现在这两斤才是刚开始而已,还远没达到她的巅峰……
她是真不觉得有多重。
白蔹一边想着,一边提笔写下另外一個“湘”字。
没了铱的束缚,她行笔迅捷,几乎是一蹴而就,一个鹤舞游天般的“湘”字跃然于眼前,她喜欢藏锋与收势之中,明明只是一个字而已,看上去犹雷霆滚动,怒而不发。
仇学政连忙伸手,将这张纸拿起来。
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墨水吹干。
“仇老师,”白蔹将狼毫笔放入洗砚池中,冲洗干净放在一边,这才拿起铱,垂眸慢条斯理地给自己戴上,“你觉得这个拿上去能拿二等奖吗?”
她不太清楚现在人对于书法的研究程度,现在腕力也没恢复到巅峰。
“别说二等奖,”仇学政将纸放好,目光闪烁地看着白蔹,“我觉得伱这次,一等奖都有可能,我有点期待这次兰亭奖的评选了!”
书法界对于这三年一次的兰亭奖十分看重,早早就预测了一等奖的人选。
尤其是关于谢晋云与许雅君之争。
但仇学政觉得,这一次……
白蔹有极大可能会异军突起,成为这次兰亭奖的爆冷门!
仇学政拿了一堆宣纸,还把自己珍藏多年的狼毫笔装好,硬塞给白蔹。
“仇老师,我写字……”白蔹抱着一堆纸,又被塞了狼毫笔。
她想与仇学政说,不用这种笔也行。
但仇学政根本就不听她的,“你先回家,好好练习,拿出你最顶尖的状态,学校里的假我给你请。好了,我还要欣赏你的字,就不送你去楼下了。”
他把白蔹请出去,为了避免白蔹把宣纸跟狼毫笔还回去,仇学政还将门给锁好。
白蔹拿着书包跟纸笔站在门外,对着门看了好半晌,才往楼下走。
楼下。
仇薄卿坐在沙发边,一边跟人打电话小声说着什么,目光瞥到白蔹从楼上下来时,又很快移开目光。
他对这种沽名钓誉的人没有丝毫好感。
等白蔹走后,他才挂断电话,去楼上找仇学政。
“爷爷,你总得给我一个理由?”他站在书房门外,并不进去,“一个九级都没考的人,你不觉得儿戏?”
仇学政站在门口,他看着仇薄卿,“你不要看证识人,可以先看看她的字……”
“可我们就是考各种证,”仇薄卿打断仇学政,“当初你不是也看师妹九岁就拿到六级证,才收她做关门弟子?她可以,晚萱就不行?”
这件事仇学政无法反驳。
因为是事实,现在就是看证的时代,不管去哪,都会写上你拿到什么证,考多少分,有证可行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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