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面纱祈求如来和观音保佑的云南月并未察觉到门外有人。
被一字一句骂个遍的夜君绝也并未走进大雄宝殿与某个女人对峙,也并未问问她什么叫狗币偏执疯批王爷说的是谁。
而是站在原地一动未动,似乎在等待着某女人自投罗网,等待着云南月见到他的时候,脸上既慌乱有震惊的表情。
只不过……守株待月的夜君绝没等来云南月,只等来了一个光头老和尚。
“夜王殿下……您怎么在这儿?”
老和尚是青云寺的主持,与夜君绝有过几面之缘。
看到倚在门边面色几许不善的夜君绝之时,锃光瓦亮的老和尚满心不解。
一来不解夜王为何会出现在青云寺,二来不解夜王眼底能拧出水来的阴沉原因为何。
难道说……人世间已经没有夜王的对手,他是要来找菩萨干架么?
阿弥陀佛!不可不可。
“山里风寒,不远处就是老衲的住处,夜王若是不嫌弃……”
“本王再等爱妃上香。”
老和尚话没说完,夜君绝开了口。
低沉磁性的声音犹如一把冰刀,若不是老和尚修为高深定性足,怕是早就被夜君绝一句话吓的跪在地上。
“王爷是和王妃一起进香来了么?”
老和尚这才明了,原来一口一个芬芳骂着夜君绝的面纱女子就是夜王妃,他就说么,这世间那有人敢骂夜君绝,原来是他的王妃。
“可王妃早就从侧门走了,没有告知王爷么?”
指着大雄宝殿的侧门,老和尚告诉夜君绝,云南月背着竹篓去侧山周围采药了。
“……”
玄色身影闪过,老和尚只觉得自己身上的袈裟都被掀了起来。
看着那道渐渐消失在视线中的玄色身影,青云寺的老主持捋了捋花白的胡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一个偏执疯批克妻,一个口吐芬芳克夫,二人天生绝配。”
……
青云寺周围。
“我是一颗糖,一颗什么糖,一颗五彩缤纷的跳跳糖~~”
背着竹篓的云南月弯着腰,一边哼着歌儿一边四处寻找着记忆中的药草。
可找了好一会儿,也没看见一株龙鳞鸢尾花。
“都哪去了,以前记得明明有来着?”
咻——
就在此时,从树叶间飞射而来一只弩箭,径直的朝着云南月袭来。
阳光下,弩箭的剪头泛着黑气,明显是淬了剧毒,若是沾染到了皮肤上,即便不死也要玩去一大片腐肉。
咻咻咻——
当第一支剧毒弩箭被云南月闪躲开,第二三四支弩箭相继飞射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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