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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说之前的都是伪装么?
但为什么今天就不再伪装了呢?
连瑄绞尽脑汁,也没得出答案。
末了,试探着开口:“容粲,你今天似乎,心情很好?”
“算是。”依旧是熟悉的回答。
连瑄轻咬住后槽牙,容粲根本就是在敷衍她吧?是吧是吧是吧?
真是永远看不透他啊。
她又想起了席甜给她推荐的言情,他们总是说,神秘强大的男人,是难以掌控的。
容粲算么?
算的。
那么和容粲继续做生活搭子,她真能维持本心,做到只把容粲当做搭子来看待吗?
玫瑰是艳丽的,也是吸引人的。
但同样,茎上的刺也会刺痛人的指尖。
十指连心,连带着心脏都会泛起疼痛。
思绪乱跑着,容粲的声音却打断了她:“昨天我回了容家。”
“啊?”连瑄茫然抬头,没反应过来他话题的跳跃。
“容尚两家是旧识,所以去应付下。”容粲言简意赅地解释着。
容家、尚家是旧识。
尚婧的背后是帝京尚家,她是知道的。
那容粲……?
她杏眸微睁,她虽不混帝京的贵族圈子,但却很难不听说容家的相关事迹。
帝京容家是百年的名门望族,世代经商,手底下的容氏更是在金融市场上几乎形成了垄断之势。
但,她从没听说过容家有个叫容粲的小辈。
“帝京容家?”连瑄小声询问。
“对。”容粲的回答依旧简洁。
容家家大业大,旁支许多。
兴许容粲是那一脉的旁支吧?
“噢。”连瑄点点头。
她此时才发觉,她对容粲的了解实在太少了。
只知道容粲曾是小叔叔的学生,是圈内有名的三银影帝。
他的身世背景,一概不知。
容粲从未提起。
作为表面夫妻,连瑄也不好打探。
车子徐徐停下。
连瑄和容粲都不约而同地戴上口罩和帽子,不经意间四目相对。
“果然圈内人出门必做伪装是刻在骨子里的。”连瑄笑说。
“兴许是默契呢。”容粲语出惊人。
连瑄装作没听见,拉开车门下车,招呼着他:“快点进去,免得被拍。”
容粲紧跟上她的步伐,听见她拨通了电话:“秦砚阡,我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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