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那些贵客和商贾们都不由暗暗佩服起紫女这位紫兰轩的老板娘的手段,举手投足间便化解了这场刺杀案给紫兰轩带来的危机。难怪紫兰轩在新郑立足多年,却无任何人能望其项背。
紫兰轩的顶层,一间豪华的房间内
一只酒壶静静地躺在一只火炉上,酒壶内的酒水已经烧好,滚滚的酒水打在酒壶的壶壁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一只有着粉红色指甲的纤纤玉手朝着火焰上撒了几颗粉末,跳动的焰火便慢慢地熄了下去。
那只手又拿起一只木勺,将壶中的热酒盛到一只青玉方杯中,而后从桌上的镶花竹篮中捏起几片花瓣,轻轻地撒在酒杯中,温热的酒香和淡淡的花香混合在一起,闻起来有一种悠远而舒心的醇韵。
酒已烧好,女子轻轻捧着酒杯,紫衣紫发,体态婀娜,起身走向那扇绘着山水流云的屏风。
屏风是檀木所雕,纹路清晰,彰显富贵。
借着屋里明亮的灯光,可以清楚的看见上面映着一个人的侧影,这道侧影正低头翻阅着一封竹简。
“张机先生,酒已温好。”
女子端着手中的酒杯,酒杯内荡起的波纹已然平静,倒映出那张成熟而妩媚的脸。
张机接过酒杯,将鼻尖凑近杯口,酒香染鼻,淡淡的桃花香气钻入鼻尖,清香而不浓重的花香让人感到舒心,不自觉地松弛了僵硬的肌肉,放开了某些暗暗的戒备。
浅尝一口,桃花的甘冽随着火炉的烧煮而深入了醇香的酒水之中,清澄而香甜,入喉滑润,入腹火热,酒劲柔弱,这还未对外开售的桃花酿绝对会受到那些文人雅士的推崇和喜爱。
“紫女姑娘的酿酒手艺,真是精湛。三晋之地,恐怕无人是姑娘的对手。”张机由衷地赞叹道。
“我不过是小小一间歌舞坊的老板娘,可不敢妄称三晋第一。”紫女轻轻一笑,缓缓地舒展开淡紫色的秀眉,美眸中流转着荧光看向张机,“倒是先生,只是靠着一件白色衣裙便扭转了紫兰轩的困顿,颇有陶朱之风。”
这整整半月,因为左司马刘意遇刺一事,那些权贵们也有些兔死狐悲地担心起了自身的安全,近期内不愿来紫兰轩。而姬无夜似乎有意调遣城防军来到紫兰轩附近进行巡视,美其名曰小心防卫,但凶神恶煞的士兵却经常会以行迹可疑为由,抓捕那些想来紫兰轩游玩的商贾和士子,最终让他们望而却步,所以这半个月来几乎没有客人上门。
紫兰轩虽然因为紫女经营有方而积累了丰厚的财富,但也有着这样一群数量庞大的姐妹们需要供养,所以整整半个月几乎没有客人,已经对紫兰轩造成了极大的经济损失。
而张机就在这个时候以出资入股为由,来到了紫兰轩中,并出了几个振兴紫兰轩生意的主意。
毕竟,同样作为好色之徒,张机有着后世的那些见识和经验,比起紫女更清楚该怎么抓住好色之徒的心。
清纯与娇媚带来的反差感,因衣裙湿透而半隐半露的雪白肌肤,这些不过是张机出的主意之一,或者说只是张机准备的制服诱惑中的其中一种制服而已。
不过,张机掺和进紫兰轩的生意倒也不是又想和韩非合作什么的,只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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