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刘光福也想当个有钱人。
心不由得想到了从刘海中屋内顺来的那个陶瓷香炉。
这玩意貌似挺值钱的。
什么时候拿出去让人瞧瞧,要是觉得可以,就出手了。
不漏财。
也不想给人留什么把柄。
刘光福这才一直没有离职,要不然早跑了。
“我跟你们说,许大茂也不怎么干净,风潮那会许大茂是轧钢厂的副厂长,风潮结束了,许大茂就有钱了,这中间能没有猫腻?”
刘光福一听这理由。
当时就泄气了。
这就是纯粹在瞎说造谣。
许大茂是当过轧钢厂的副厂长,但是后面两年被秦淮茹弄成了仓库保管员。
“我怎么觉得这话有些瞎?”
“我能骗你?”
“二老六,你就是在瞎说,你忘记秦淮茹了?依着我的意思,许大茂的发财致富跟他媳妇有关系,他媳妇谁?娄晓娥!娄晓娥是轧钢厂股东的女儿,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许大茂这才有钱了。”
这些人聚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说着话,就听到有人组长喊了一句。
“都赶紧打扫卫生,别说话了。”
那些聚集在一起闲聊的职工,一下子散开了,然后一个个手里拿着抹布,做起了他们之前做的磨洋工的事情。
也有人不怕。
“组长,我们不是在闲聊,我们是在谈事情,谈许大茂这一次的考察有没有成功的事情。再说了,我们也一直没闲着。”
“成功不成功,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们做了,我们就有可能成功。”
“组长,今天接待许大茂的人有谁呀?”
“几个厂领导,怎么的,你二六子还想去许大茂面前晃荡晃荡?”
有人开起了玩笑。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
“我是没资格,但是有人有资格。”二六子的手指头指向了不远处偷听的刘光福,“刘光福,他爸是轧钢厂的,他跟许大茂在一个大院住过。”
小组长一愣。
傻乎乎的望向了刘光福。
“组长,我爸刘海中,跟许大茂都是轧钢厂的职工,我也跟许大茂一个大院住过,小时候我们还一起玩过泥巴,后来许大茂搬出了四合院,我们才渐渐的没有了来往。”
组长愣了。
没想到他麾下还有这样一尊大佛。
许大茂的儿时玩伴。
这是一张不错的感情牌。
小组长急匆匆的走了,走的时候还看了一眼刘光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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