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起傻柱,我想起来了,傻柱娶媳妇了,生活过的挺好,秦淮茹三个娃娃,都没有成家,你们说说,这是不是报应。”
“是报应,只不过这个报应作用在了几个孩子身上,秦淮茹,你还有脸活?”
秦淮茹的心里泛起了恨恨的想法,今天自己出门没有看黄历嘛,为什么感觉所有的事情全都朝着秦淮茹来了。
刘光福那里不顺,本想着刘光天这里能顺顺利利的,合着刘光天这里比刘光福那里还他m坑。
这叫什么世道?
事事不顺。
冰凉的感觉仿佛从身体深处幽幽泛起,缓缓在秦淮茹的身体里游荡。
根结是地上太凉,冻得秦淮茹有些受不了。
想起来。
二狗子的脚还踩在秦淮茹的脸上,秦淮茹担心自己挣扎的过程中,会尽可能的刺激到二狗子,使得二狗子对自己大打出手。
面对自己的昔日苦主,秦淮茹本能性的觉得有些心虚,她不敢睁眼,不敢动弹,就这么躺在地上,任由那种冰冷的感觉冲刺着大脑。
一个人,感觉最孤独、最无助的时候是什么?
是不是独自面对着整个世界的冷漠?
是不是独自面对着所有的耻笑?
一个人的血,是冰冷?还是沸腾?
都不是。
是丢人。
丢到骨子里面的丢人。
秦淮茹突然睁开眼睛,她想看看二狗子,眼泪在睁开眼睛的同时,从眼眶里面涌了出来。
装弱者。
秦淮茹的强项。
老天爷没有开眼,秦淮茹装可怜的时候,阳光正照在秦淮茹的脸庞,没有人看清他的表情,自然也看不到泪流满面一副悔过表情的秦淮茹。
尼玛。
怎么会这样。
又失算了。
有些人似乎感觉到了秦淮茹的睁眼,嘴里的言语愈发的不客气了,反正骂的又不是他们自己个,站在道义的角度狠狠的去指责别人,这样的事情他们十分乐意去做。
“哎呦喂,这是睁开了眼睛?”
“你看的没错,是睁开了眼睛。”
“脸皮真厚,这是要跟咱们对峙吗?”
“脸皮不厚,能叫秦淮茹吗?脸皮不厚,能逼着傻柱做出用自行车拖着她去搞破鞋这样的事情吗?”
“秦淮茹,我听说你们还有一个暗号,叫做驴喂了没有,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驴喂了,就是搞完了破鞋,驴没有喂,就是还没有搞完破鞋,我采访你一下,你脑子怎么想的,竟然能想出这种损招。”
秦淮茹被这些言语刺激的浑身上下仿佛没有了一丝一毫的知觉,变成了一个没有感觉的木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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