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围那些人个个瞪圆了自己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眼前激动人心的战斗场面,心也跟着剧烈的跳动了起来。
还有人因为前面有人挡着自己,为了看戏不得已踮起了自己的脚尖。
“都住手。”察觉火候差不多了的闫阜贵喊了一嗓子,凄厉高亢的声音颇有几分宫里上班太监的丰韵,给人一种炸耳的感觉。
傻柱媳妇撕巴秦淮茹衣服的力气在闫阜贵这一尖锐嗓音的刺激下小了很多。
秦淮茹趁机从傻柱媳妇的魔掌下面逃脱,避免了当着四合院一干众人街坊们的面被扒光衣服的命运。
这么长时间,一点内涵都没有,你倒是麻溜的扒呀。
没有。
自始至终全都停留在这个解纽扣、系纽扣的环节上,一点实质性的进展都没有。
“三大爷,我。”不待闫阜贵说点什么,秦淮茹便哭哭啼啼的开始倒这个委屈,眼泪真是宛如开塞一般的往出流。
“秦淮茹,别哭了,有什么事情咱们慢慢谈。”闫阜贵明显偏向了傻柱媳妇,这头安慰了秦淮茹一句,后面便朝着傻柱媳妇道:“傻柱媳妇,拔人家衣服就是你的不对了,不管秦淮茹做了什么错误事情,你也没有权利扒秦淮茹衣服,下次不允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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