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情,有你秦淮茹帮衬着,老易不至于孤苦伶仃。”
木已成舟的情况下,闫阜贵只能说点好听的好话,他总不能傻不拉几的说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个人的坏话吧。
“三大爷,您还真的说准了,我嫁给中海,我当他媳妇,等于我秦淮茹替他养老了,反过来中海的房子和票子又可以解决贾家的困难。”
“你们什么时候去扯证?”闫阜贵道:“易中海现在八十五,你秦淮茹今年六十六,你们这是妥妥的黄昏恋,搞不好要上报纸。”
精明的秦淮茹当下顺着闫阜贵的那个意思接口道:“按理说,是应该去扯证,否则我们两个人名不正言不顺,刚才的情况三大爷也看到了,这不是有傻柱在吗。”谷
撕破脸后,秦淮茹立马变换了对傻柱的称呼,从柱子变成了傻柱。傻柱的这个称呼,秦淮茹说的很是顺口,没有半点卡壳,这说明秦淮茹一直看不起傻柱,一直将傻柱当大傻帽的在对待。
“傻柱有他媳妇啊。”
秦淮茹瞟了一眼装糊涂的闫阜贵。
心道:这个闫老扣,明明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却非要装个不知道,你说个你知道,你闫阜贵能死了还是怎么着?
闫阜贵可以装糊涂,秦淮茹却不能装不知道。
有些事情双方是心知肚明,但也得将这个话给挑明。
“三大爷,傻柱这不是因为我秦淮茹去找易中海,气的有点糊涂了,我眼睁睁看着傻柱挨了两巴掌,三大爷当时也在场啊。”
秦淮茹用糊涂两字代替了发疯这个词汇,说傻柱糊涂比说傻柱发疯了跟容易让人接受。
“这件事真的不怨我秦淮茹。”心机婊秦淮茹开始了她的表演,得了好处,还的将这个屎盆子扣在傻柱的头上,“是傻柱,傻柱结婚了,我秦淮茹一个人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嫁人我秦淮茹又不是活不成,贾家的情况,三大爷也知道,棒梗需要房子结婚,小铛和槐花两个人需要钱款嫁人,我真是没法子。”
闫阜贵的心情有些复杂,他身为四合院的老人,当然清楚贾家的情况了,方圆十里,再也找不出一家像贾家这么困难的家庭来,男的是男的德行,女的是女的无耻,用某些人的言语来形容,一家子上上下下都是垃圾。
这种情况是谁造成的?
老天爷?
别人?
错。
是闫阜贵眼前这个名字叫做秦淮茹的女人一手造成的,要不是秦淮茹作恶太多,棒梗的腿不至于被人打断,不至于到现在还围着人家小寡妇转,小铛和槐花两人就因为她们是秦淮茹的女儿,一直没有男人要,好不容易找个乐意要的男人,还的被这个有心人给专门去搞破坏了。
报应。
闫阜贵想到了这么一个词汇,他之前认为秦淮茹坐牢就是秦淮茹的报应,结果秦淮茹的报应是贾家的困难,是秦淮茹现如今这种生不如死的滋味,秦淮茹活着比死了更加的难受,这才是老天爷对秦淮茹的报应。
“哎。”
闫阜贵感叹了一句,即感叹秦淮茹,也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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