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成了忘年交。
稀奇。
“什么怎么样?”
“许大茂,你跟我装糊涂是吧,还能怎么样,当然是你跟你儿子谈的怎么样了。”
许大茂正色的看着傻柱。
颇无语。
一个被秦淮茹坑成绝户的人,竟然关心许大茂跟他儿子之间的交流。
是许大茂听错了?
还是傻柱说错了?
“就那样。”
“什么就那样啊?”傻柱有些不高兴,“许大茂,许春是你许大茂的儿子不假,但他也是我傻柱的兄弟,我傻柱什么人,你许大茂知道,我可是为兄弟能两肋插刀的人,我兄弟的事情就是我傻柱的事情。”
“那你得叫我叔叔。”
“凭什么啊?”
“许春是我儿子,你傻柱是许春的兄弟,你是不是要叫我许大茂一声叔叔。”
“我叔你个头。”
“有事。”许大茂手一挥,朝着傻柱道:“走了。”
胳膊被傻柱拽住了。
想走。
没门。
得好好的聊聊。
往日里没有机会,今天怎么也得抓住了。
“有事也得吃饭啊,你这个有钱人不吃饭?这眼瞅着就要中午了,得吃饭。”傻柱看到许大茂一副愣神的状态,故意打趣许大茂,“你啥时候把三大爷的毛病给得了?我傻柱请你,不用你许大茂花钱,走走走,咱们边吃边聊。”
傻柱将许大茂拉到了一家路边摊,要了一盘炒土豆丝,要了一盘西红柿炒鸡蛋,两碗米饭。
“许大茂,我印象中这好像是咱们两个人第一次正式的吃饭。”
“别扯淡了,第二次了。”
“第二次,我怎么不记得。”
“第一次你请我吃饭,将我灌醉,拔了我的裤衩子,将我绑了起来,煽动易中海开这个大院大会,害的娄晓娥差点跟我离婚,后来也就后来了。”
“都是秦淮茹闹的,我寻思着替秦淮茹出气。”傻柱压低了声音,“秦淮茹找到我,说你欺负人家,我这个人直肠子,还有这个病。”
“什么病?”
“许大茂,过了。”
“什么过了,我真不知道你得了什么病。”
“就那个舔什么病。”
“什么呀,得有个名称吧。”
“寡妇。”傻柱一狠心道:“我有这个舔寡妇的病。”
“你那是馋人家身子,别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
“你教训的是,秦淮茹说你要把她怎么着,哭哭啼啼的样子,我后来不是也倒霉嘛。”傻柱喝了一口小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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