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忆慈本身对宫斗没什么意见,毕竟是特定时代的特定产物,封建时代的后宫,女人被困住一生,皇帝的宠爱就是她们抢夺的资源,这件事的本质,和男人们征战沙场掠夺国家资源,没有任何区别。
裴怀之:“……”
骂得还挺对。
“她们可是在陷害你。”裴怀之凤眸微眯,乍泄出威压,“怎么,不生气?”
忆慈捧着茶杯,“一码事归一码事,她们的可悲是你造成的,但欺负到我头上,百倍奉还是必须的。”
她可以同情她们是牺牲品,但惹到她,只能说,她们死定了。
“小阿慈打算如何应对?”裴怀之问道,“杀了如何?”
忆慈摇头,“既然她将锅送到我头上,那我不落实便有些说不过去了。”
“既然是中毒,那本殿就送她几种毒。”
忆慈从腰间翻出一堆瓶瓶罐罐,几里咣啷的声音在安静的殿内十分突兀。
裴怀之笑了笑,“小阿慈还是那么善良。”
魏德善:“……”
陛下说得善良,是让人痛不欲生,还不能一死百了?
元淮礼垂下眸,手指轻捻,他想,若是如此下去,大乾必定会按照推演而走向灭亡。
可……他竟想阻止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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