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等他从公主府出来,小的就揍他吗?”
赵析木身旁的人低声询问。
赵析木冷冷看了那人一眼,“呵,敢在公主府外动手,你是觉得将军府活够了?”
谁人不知大乾公主不可惹,不可说?
大乾公主,是比皇帝更加不能得罪的存在。
“小的不敢!”
“小的不敢!”
那人连连求饶。
长街尽头。
周晏白心不在焉,他不明白昭阳公主为何要召见自己,想到曾经,他被人欺负,昭阳公主冷眼旁观,甚至没有为他说一句话。
他在大乾七年,除了宫宴或偶尔在街上遇到,再也没在其他地方见过昭阳公主。
昭阳公主召见,这还是第一次。
不知她究竟有什么意图。
“周公子?”沈卿语轻笑,“周公子怎么心不在焉?”
俏皮的笑容暖洋洋的,扯得周晏白也弯唇浅笑,只是眉眼间抹不开那抹愁绪。
“沈小姐,只是不知道公主召见在下所为何事,心中忧虑罢了。”
周晏白笑意有些勉强,实在算不上好看。
沈卿语轻笑出声,银铃般清脆的声音荡漾在清风中,荡漾进周晏白心尖,像是抹了蜜,沁甜。
周晏白见状:“小姐可是在笑话在下?”
沈卿语赶紧摇头,手帕掩住娇唇,“周公子怎和那赵公子一般?我和公主虽相识,却也是尚书府千金,怎会亲自来传话?”
周晏白瞬间领悟,不禁失笑,“小姐当真是……”
“是什么?”
沈卿语微抬下巴,咄咄逼人却尽是俏皮。
“当真是聪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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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是聪慧?”
忆慈呢喃语气不可置信,斜靠在后花园摆放的贵妃榻上,拿着手中暗卫送回的纸张——周晏白和沈卿语的相处手札。
“他们打着本殿的名号糊弄人,还说得出口是聪慧?”
元淮礼安静坐在一旁抚琴,十四岁的少年模样,沉静的稳重将他的青涩压住,只需坐在那里,便是一副月华尽落流照君的模样。
任谁不说一声:当真是陌上人如玉!
琴声悠扬,将花与树完美融合,让人不自觉静下心。
“殿下可是生气?”
清冷的声音如碎玉,动听。
忆慈睨了元淮礼一眼,见他垂着头依旧摆弄手下的琴,道:“气倒是没有多少,只是,本殿不喜掺和杂事。”
帝木神尊和南倾神女纠葛越多,她要写的报告字数就越多,她就得时时刻刻派人关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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