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低声下气道:“我暗中查到此处有人正到处高价收买废弃的屋舍,数目高达十几户之多,此事恐有古怪,而此事的矛头直指这里的大商户——朱玉斉,知道此人贪婪好色,便想借上官深雪之手出入其府中,探探虚实罢了。”
“你怎肯定那上官深雪就会帮助于你,你清楚她身份吗?了解她底细吗?”
“那婉婉可与我说说,她是何身份?”
“我”,被自己的话堵了堵,她要怎么说,总不能说她带有上帝视角,十分清楚上官深雪的来历和命运走向吧,这听了谁不疯?“反正我就是知道,她不是个简单之人!”
听见这话,对事情了然于胸的箫北辰笑了笑,无心再往深处追究,只是巧妙地转移了话题道:“事成之后,我答应帮其赎回自由身,她虽有种种顾虑,但为了不再看人脸色,这是最好的赌注。”
“哼!箫北辰,我看你根本就是见色起意,想要做英雄救美的好戏吧!”
“哦”,箫北辰看了眼还在说气话的宋婉,不禁恍然大悟:“婉婉,你这是在,吃醋吗?”
半晌,无人说话,只是隐隐约约从街道上传来了一阵呼痛声:“嘶”箫北辰抱着被二次重创的脚,看着宋婉在前面越走越远的背影,再次深刻体会到,‘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倚香楼,上官深雪自箫北辰离开后,就一直保持着原有的姿势坐在大厅里,想起刚才那番交谈,她敛眉沉思了会,忽然轻笑出声,呵呵,赌注?果然!她的赌徒生涯可真是任重而道远啊
“姑娘。”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挑了挑眉,换上一副慵懒的态度道:“廖姨,是二爷又有指示了?”
“这是刚从京城送来的,姑娘请看。”
闻言,她接过递来的密函,展开后,上面只有几个大字,‘江哲,查探底细’。
“刚那位公子,姑娘可有查清楚其身份?”
“廖姨,你这话问的”,上官深雪顿了顿,眼里露出一抹嘲弄,续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也是我的主子呢!”
“姑娘,请慎言,我们的主子是二爷,万不可私下越了身份。”
“既如此,那我就当没听到廖姨刚问的事情了,毕竟主子没发话,奴才有什么理由指使另一个奴才呢,对吧!”
“你”
见她被呛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上官深雪心情大好的站起身,施施然地从其旁边经过,并轻飘飘传来一句回应,“劳烦廖姨禀告二爷,就说雪儿知道怎么做了。”
话落,便懒理身后之人的反应,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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