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只有她自己知道刚才那话确是她的肺腑之言,两世为人,她是真的很想念这位慈祥的老人家
“你呀,油嘴滑舌,呵呵”
“谁在油嘴滑舌?”紧随其后踏入厅内的苏老爷见到他们祖孙俩这温馨的一幕,便也出声打趣道:“看来只有婉婉能哄得了你外祖母开怀大笑,婉婉可要经常回来才行。”
“就是,照我说啊,婉婉此次回来就别走了,反正这里院落也多,苏府不差你这双筷子。”
“额呵呵,祖母最近身体如何?可有不恙?”
见其故意转移话题的心虚样,苏老太太状似不满地捏了捏她鼻梁,道:“你要是肯留在这,你外祖母我的身体自然就药到病除了”说罢,知道这外孙女向来有自己的主见,本也没打算强迫她,只是抬头刚欲再说话,便见厅内除了苏老爷,貌似还有一人影,“这位公子是?”
“晚辈箫北辰,见过苏老太太。”
看着这人斯文有礼的作派,苏老太太不由对其添加了些许好感,继而道:“箫公子路途辛苦了,我唤下人前来,箫公子不如先歇息一番吧。”
不待其开口,苏老爷抢先一步回话道:“娘亲,箫公子自京城而来,想必也是学富五车之人,刚好早前孩儿新入了一批字画,便先带箫公子下去品鉴一番,就不在此打扰你们了。”
闻言,箫北辰略一挑眉,知道苏老爷定是有话要对自己说,只得顺着他的话语道:“学富五车不敢当,晚辈不才,字画也只略通一二,要是苏老爷不嫌弃,晚辈便献丑了。”
“呵呵,箫公子谦虚了,请”
待人已走远,宋婉这才将担忧的目光收回来,回头就见外祖母一脸打趣的神情望着自己,顿时便面红耳赤地结巴道:“我、我只是担心他帮不了舅舅的忙,弄巧成拙而已,我”,好像越解释越显得自己底气不足,最终宋婉只能对其求饶道:“外祖母”
“呵呵,原是箫公子”苏老太太倒是第一次见如此窘迫的孙女,不禁会意道:“看来婉婉不愿留在扬州的原因,倒是被我这老太太找到喽”
“外祖母”宋婉心虚地抚了抚额,心里倒是先把箫北辰骂了一遍:都怪他,刚在马车上要不是他胡言乱语,也不至于让舅舅误会了,现在就连外祖母也越想越躁得慌,这家伙,真是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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