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出来。
“两位大好青年就没想过来报效朝廷吗?”葛上亭长问道。
“我家世代经商,我为家中独子家中想要让我继承家业,我觉得比没有什么不好的。”云华道。
“没那么大志向,再加本身自在惯了上朝中尔虞我诈众多很不喜欢。”芫青道。
“看来两位都没有想要报效国家的想法啊,南边城池一直未收复,胡人还蠢蠢欲动想要进一步攻城,而我中朝某些臣却想着怎么公报私囊。”葛上亭长道。
“我看葛上公子倒是挺义愤填膺的,你是朝中官员?”芫青问道。
“马上要开武举了,我正想要去,两位要是改变主意了可以一同前去。”葛上亭长道。
“谢谢,不必了。”云华道。
“我自在着吧!”芫青道。
“两位不愿,我也不勉强了,对于南方战事,两位可有见解?”葛上亭长道。
“城池必定是要收复的,恐怕一时半会儿是收复不了的。”云华道。
“那个叶将军打了那么多年了,还是未收复太磨叽了些,说点儿不好听的都打了两辈儿人了,爹换儿子还未攻破。”芫青道,要是常胜将军还在可能早收复了。
“芫青说的没有错,叶将军虽骁勇但不善战,恐怕很难收复,他一直攻陆路,其实攻水路未尝不可。”云华道。
“我方军队大部分都为北方人不善水性,而对方又极其善水性,此举不妥,攻其不备也不是没有试过不是一样输了。”葛上亭长道。
“我也是胡乱说而已,战上将军都完不成的事,你我却在这里纸上谈兵。”云华笑着说道。
葛上亭长他总觉得这姓云的内里是有点东西的,直觉一直这么告诉他的,可当他提出不切实际的理论时,又说不上来,就觉得自己感觉错,他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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