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先知。于是很客气地说道:“烦劳小道长前面带路吧。”
不一会,元静带着他们来到了道观中,略略参拜了三清后,小道士元静看梁总兵一行也无心游玩,便带着他们来到后院静室休息。
进得屋来,只见里面窗明几净,墙上悬挂着一些字画,布置的颇为典雅,看着倒有几分书卷气。可惜梁总兵武人一个,也看不懂这些字画有何精妙之处。
火工道人奉上清茶,元静微笑道:“将军和公子请用茶,略坐一会,家师马上就到,小道告退了。”
“请便。”梁总兵看着元静转身走了出去,不禁心中有些恼怒,心道这些道士架子不小,也不知葫芦里买的什么药,竟然让自己在此干等,转念一想自己是有求于人,也不便发作,于是就沉着脸坐在那里生闷气。
自打进了屋,梁诚不觉精神一振,身上常有的疲惫感似乎减轻了一些,于是站了起来,走动了走动,活动活动筋骨。
“诚儿,你累不累?看着你今天气色不错。”梁总兵注意到了儿子。
“爹,我不累。”梁诚看了父亲,心里有些愧疚。心想爹爹背着我上山还神完气足,我自己反倒觉得有些累,看来怕是命不久矣。鼻子一酸,于是走到一幅字画面前看了起来,不想让父亲看到自己的眼泪。
梁总兵自己没读过书,识字很少,一直引以为憾,所以给几个儿女聘了一位先生自小就教书认字,所以梁诚年纪虽小,但也识文断字。
只见画上绘着一轮明月下,一位中年道士的侧身像,竹杖芒鞋,迎风而立,衣带飘飘,道骨仙风,大有潇洒出尘之意。旁边还写得一首诗——“刀笔随身四十年,是是非非倒还颠。一家温饱千家怨,半世功名百世愆。紫绶金章今已矣,芒鞋竹杖任悠然。有人问我蓬莱路,云在青山月在天。”笔法极为飘逸潇洒。
梁诚看着这幅画,不禁悠然神往。正看得入神,忽然梁诚觉得画中道士腰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不由得凝神看去,原来画中道士腰间挂着一个小小的玉腰坠,是一个从没见过的动物形象,这只动物色作青灰,相貌有些可笑,大大的鼻子似象又似猪,一双小眼睛,圆圆的耳朵不大却支楞着,梁诚看了看,不由得赞叹这幅画真是笔法严谨,一丝不苟,画中这么细小的地方都画得这么精细。
看着看着,梁诚忽然觉得眼睛一花,好像那画中小动物又动了一下,似乎是拿鼻子嗅了嗅自己。梁诚不由得大奇,定睛看着这小动物半晌,却又只是画而已,一幅画怎么可能会动。梁诚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最近总是精神恍惚,大白天就幻觉连连,怕是有些疲劳了。于是回到椅子上坐下休息。
梁总兵眼神有些忧郁,看着自己的儿子已经疲惫不堪却强打精神坐在那里的样子,心中就充满了愧疚之意,其实梁诚在三岁之前,体质都是非常健壮的,眉眼之间也特别酷似梁总兵,属下部将见到这个小公子的时候个个都夸赞不已,言道这小公子真是将门虎子,今后是要继承父亲雄风的,一看将来就是个领兵打仗做将军的料。
梁总兵长子却像他的母亲,一向文弱,虽然也很聪明,但是看着就不是一个当兵吃粮的人,因此梁总兵虽然也是很喜欢,但总是忍不住有些偏心幼子梁诚。
在梁诚过三岁生日那天,因为孩子还小,怕弄得场面太大会折了孩子的福禄,因此生日那天梁家没有大操大办,并没有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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