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么都没做!”赵姑娘情绪激动,有些崩溃的喊。
云清听明白来龙去脉,见赵姑娘不像说谎的样子,遂开口道:“既然姑娘肯定自己没有怀孕,那这肚子变大,应该就是病了,我也会些岐黄之术,不如让我帮姑娘看看?”
赵家三口都看向云清,赵姑娘毫不犹豫的把手伸给她,云清拉着她的手腕细细诊断,没多久就有了结论,转头对赵老汉和赵婆子说:“赵姑娘没有说谎,她这不是胎,而是石瘕之症。”
三人怔怔的,赵老汉茫然问:“这个石、石瘕之症是个什么病?”
云清暗叹一声,解释道:“石瘕,一般是女子在月事期间多次寒气入体,寒淤积滞胞宫形成瘕块,从而导致气血失调,气滞血瘀,表症是有月事停止,腹部鼓起的症状。”
“不过喜脉跟石瘕之症的脉象天差地别,你们是哪里找的庸医,这都能给看错?”云清颇有些无奈的问。
赵老汉气得要死,边回忆边说:“发生这种事,我又不好声张,本来想带着闺女去城里找大夫,结果在村口碰到一个游方郎中,是个生面孔,问了两句,听他说是要去北边探望朋友,路上遇到有缘人就给看看,我想着他不会久留,就请他给闺女看了,后来他说是胎,可是我闺女一口咬定没做丑事,跟他比,我还是信我闺女的……”
谁能想到遇上的是个庸医,硬是给误诊了,即便如此,他们当父母的也没想过要放弃女儿,只可惜一着不慎,没防备消息走漏,差点就失去女儿,想到伤心处,赵老汉夫妻又是庆幸又是后怕,来回说着几句干巴巴的感谢之语,赵姑娘尤为感激云清,她不单是救了她的命,更重要的是还了她清白名声,让她能堂堂正正做人。
三人哭了一会儿,赵婆子抹着眼泪问:“道长,我闺女这病能不能治啊?”
“可以治,用琥珀散或桂枝茯苓丸均可,你们去城里随便找个医馆,坐馆大夫都会开。”
老两口点头应承着,跟女儿说:“闺女,咱们先回家,跟族里说清楚,爹娘就带你进城看大夫……”
话还没说完,赵姑娘就拼命摇头,拒绝道:“我不要回去,爹,我害怕,族长他们不会听的,他们不相信我,我要是回去了,肯定还会被他们弄死的,爹,我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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