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家里有人病了?二叔还是二婶?”
提起杨家二叔二婶,杨小满低下了头,道:“我爸和我妈早两年都去了。那年冬天特别冷,村里一下子没了好几个老人。我爸先没的,我妈伤心过度,操办完我爸的丧事,没多久也跟着去了。”
杨晓燕一愣,道:“怎么会这样?”
随即她又想到自己的父母,“那我爸妈呢?他们还好吗?”
杨晓燕盯着杨小满,等待着他的回答。
杨小满道:“大伯和大伯娘就在楼上,你跟我来。”
杨晓燕心下一松,她的爸妈熬过了那年寒冬。
下一刻,她的心又提了起来,她爸妈在医院?他们怎么了?
杨晓燕牵着周沫跟在杨小满的后面,一边走一边问话。
“你别太担心,是大伯娘又犯了眩晕症,老毛病了,从前都是在清江县医院看的,一直不大见效,所以这次我就带她来常山市医院了。听人说这里有个这方面的专家,治好了很多病人。”
“我妈什么时候有了这个毛病?”
杨晓燕的手有点儿抖,她一去十年,与家里的联系说断就断了,家里老人病了她一点儿也不知道。
她果然是个不孝女!
“大伯娘这个病是在你走后的第三年秋天犯的,医生说是颈椎出了问题,压迫到输血的动脉,引起大脑供血不足。跟她长时间低头织渔网也有一定的关系。”
杨晓燕一路脚步飞快,但等到了病房的门口,她反倒踌躇不决了。
周沫扯扯她的衣袖,道:“妈妈,我们进去吧!”
杨晓燕做了个深呼吸,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那就进去吧!她爸妈要打要罚,她任由处置就是了!
杨小满率先进了病房,对杨老九和林春花道:“大伯,大伯娘,你们看,谁来了?”
林春花靠在病床上,惊喜地说道:“难道是你上回相亲的那姑娘来了?”
杨小满挠了挠头,道:“不是,上回相亲也吹了,人家要十万彩礼,我就是把我全身的零件拆下来卖,也筹不到这么多钱呐。”
林春花愕然:“你十五叔家的小建前两年娶的媳妇不是只要三万彩礼吗?才两年就涨了这么多了?”
杨老九一跺脚,道:“要钱你怎么不跟我说?村支书前几天还问我想不想转让我那个破果园,说是能给五六万转让费呢。”
杨小满举手投降,道:“您的东西我可不能要!好了好了,咱先不说这个,大姐,你倒是快进来啊!”
杨小满说完,对着门口招了招手。
杨老九和林春花对视一眼,然后立刻伸长了脖子往门外望去。
林春花一见到杨晓燕,一下子就哭出来了。
“你这个狠心的死丫头,你也知道回来啊?十年了,你走了整整十年啊!”
林春花一边哭骂,一边捶打杨晓燕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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