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廖永忠,为勋贵集团垄断开中扫清了障碍。
这就是朱暹、邓镇那些勋贵二代们都积极配合他的原因,也是曹秀不敢掺合进来的原因。
关系到淮西勋贵的财路,谁敢螳臂当车?
而胡惟庸积极张罗此事,一是为了拉拢淮西帮,让他们像支持韩国公一样支持自己。
二来,则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了。
刘伯温就是那个他剑锋所指的沛公!
除掉刘伯温,非但可以出一口恶气,还能断了李善长重新出山的路,这才是他最在意的。
胡惟庸的这番谋划,可以说处心积虑、环环相扣,一步步都进行的十分顺利,已经把套索牢牢套在了刘伯温的脖子上。
昨晚他又复盘了整宿,可以十分确定,刘伯温绝对没法挣脱这套索了。
因为刘伯温已经相信,这套索是皇帝让自己的给他套上的了。
他会认为自己要是不死,皇帝就会亲手送他上路。到那时,恐怕就不只是一根套索那么简单了。
所以胡惟庸认为,刘伯温必死无疑!
可现在,他不敢那么笃定了……
要是这回刘伯温还能死中求活,真他么就是神仙下凡了!
武英殿内。
“什么?”听了刘琏的禀报,朱元璋错愕不已。“老四老六去你家了?”
“是,胡相两人前脚刚走,二位殿下后脚就到了。”刘琏点点头,又壮着胆子道:“当时小臣还没来得及去抓药,方子就搁在卧房的桌上。”
“你放屁!”朱元璋登时大怒,拍案骂道:“那俩货是不省心,你说他们给你爹喝洗脚水咱信,可给你爹开泻药方子,他们没那本事!”
“据小臣所知,吴王殿下爱好岐黄之道。”刘琏低着头,按照父亲教的说道。
法不责众,不能让楚王殿下一个人扛下所有。
“老五……”朱元璋登时气焰一滞,赶紧拿起那方子,仔细端详那笔字。
‘我滴个孩儿来,还真像老五的字……’朱老板一阵心虚,这会儿他基本认定,就是自己儿子捣的鬼了。
便沉声吩咐道:“把他们三个给我叫来。”
说完却又变卦道:“算了,还是咱亲自去一趟吧。”
什么叫双标,这就叫赤裸裸的双标……
大本堂,放学时间。
“昨天真过瘾啊!那才是男人该过的日子!”朱棣一天都在回味昨日的滋味,依然满脸陶醉道:“真爽,真刺激啊……”
“行了,不就是跟李景隆去看了个斗鸡,耍了几把钱吗?”三哥鄙夷的哼一声。“一副没见识的样子。还男人该过的日子,你知道个毬啊?”
“那你说,什么是男人该过的日子?”朱棣反问。
“呵呵……”朱?得意笑笑,故意卖关子道:“算了,还是不说了,省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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