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不过得是大案要案才行……”
“那至少也得暗示韩知县一下吧,不然不就成守株待兔了吗?”朱标无奈道。
“咱让平保儿去找他了,但也仅限于暗示……这样不管最后如何,总有个寰转的余地。”朱元璋说完长长一叹。
“唉……”
面对淮西集团时,这种投鼠忌器的感觉,真比当年被陈友谅、张士诚左右为男,还要让人不爽。
“非得等你弟弟们长大了,能出镇一方,替咱爷俩带兵了。咱爷们儿才不用这样捧着卵子过河。”他可怜兮兮的看着太子道:“所以,你能体谅老父亲急于培养他们成器的心情吗?”
“好吧……”朱标点点头。
他其实早就知道,父亲对淮西老兄弟的容忍,除了念旧之外,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军队在这些人手里。
不是说把军权收上来,就能把军队控制在手中的。
因为组成军队的,除了高级将领外,还有数量庞大的中低层军官,他们才是军中的骨干,普通士兵的直接领导。
而这些中低层军官,几乎清一色都是勋贵们的义子亲兵、老部下、老兄弟。
单个勋贵可能没那么强的影响力,但要是惹到他们抱团的话,那对明军的影响力,可就大了去了。
如何妥善消除军功集团的威胁,这是所有开国皇帝都要面临的难题,父皇当然也不例外了。
“好吧,儿臣可以不去。”朱标终于接受了父亲的安排,最后坚持道:“但至少得让我第一时间,知道弟弟们的情况。”
“这还不好办吗?咱让平保儿和韩宜可直接向你禀报就是。”朱元璋痛快答应道。
“行。”朱标点点头。
~~
万安宫。
得知儿子要下乡历练,胡充妃便正大光明的借酒浇愁开了。
就是一边喝一边哭,喝一会儿,哭一会儿,把一旁的朱桢都看呆了。
“娘要是实在舍不得,那我就不去了吧?”
“去,必须得去,好男儿志在四方!娘不能拖你后腿……”胡充妃抹一把泪,坚定道。
“好,那我去……”
“呜呜,娘舍不得你啊……”胡充妃哭着抱住儿子。
“娘,你是双子座的吗?”朱桢无语。
“我要是生两个还好了嘞,至少还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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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边作伴的,呜呜……”胡充妃哭着哭着,终于想起自己要说的正事儿道:
“对了,你外公家也在凤阳,听说他们现在住在庄园,好像叫胡府庄。要是遇到过不去的难处,你可以打听着投奔他们。”
“太好了!”朱桢闻言大喜,没想到母妃还能给自己张底牌。“不过娘,你得给我个信物啊,不然如何跟外公相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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