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瞧见珍珠,蒋氏的镇定装不下去了,此刻眼神里带着狠毒,厌恨,还有一丝恐惧。
“珍珠已然说出被你们母女虐待之事。对了,她还说了,当年你们进西府如入无人之地,除了从我娘那儿骗走的金银首饰,背地里也偷了不少。手脚不干净这事,回头咱们慢慢算!”
“想跟我算?我呸!”
蒋氏吼了出来,“她是我家奴婢,也不知道前头主子如何调教,成日好吃懒做、偷鸡摸狗,我打了她,又能怎样?”
卫湘君特意朝珍珠她娘看了一眼。
口中说心疼女儿,这会儿珍珠被人如此羞辱,那位也只是低头站着。
还是银子更教人欢喜。
“若真如此,的确不好追究。”
京兆尹已坐回到八仙桌后。
卫湘君从袖中拿出一份已有些年头的契约,“珍珠何来成了蒋氏的奴婢?不过是从家母那儿借去的。她这卖身契一直就在我手里。按蓟北律例,她是我的人.谁要打她、杀她,得先问卫大姑娘答不答应!”
一直僵坐着的珍珠猛一抬眼,看了卫湘君好一时,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失声痛哭了起来。
有衙差接过卖身契,拿到了上头。
看过卖身契,京兆尹到底有些尴尬,“此事……容后再议。”
“蒋氏该当如何处置?”
“……我等回后堂讨论。”
这是明摆着故意推诿,引来了四下的议论。
卫湘君也不着急,“小女还有一事,须请教大人,私放钱债是何罪?”
话题突然便转了,京兆尹瞅着卫湘君,却谨慎地不做回应。
“赵大人,卫湘君纯属诬蔑!”
蒋氏明显哆嗦起来。
这边卫湘君话音刚落,立时有人捧着高高一撂账本过来。
徐启道:“静月庵放印子钱的账,全都在此!”
卫湘君也有些吃惊,等取了其中一本看过,不由笑了,“小女献丑,便在大人们面前卖弄一回。蓟北法度严明,明文规定,凡有放钱债者,乃是取百姓之利,轻则流放,重则杀头。若大人觉得,蒋氏谋害他人性命能糊弄过去,她干的这事牵涉甚广,只怕要上达天听。”
徐启接过了话,“静月庵的老尼善慧招认,她们背后还有一人,便是靠着他,才有恃无恐到今日。”
“这厉害的,可是李大官人?”
卫湘君故意大声问道。
“卫湘君,你用不着得意。有些人是你动不得的。”
“你说说,哪些人如此厉害?”
卫湘君走近蒋氏,低头看着她,“你们为了攫取钱财,害了多少条人命?鱼肉百姓,毁我法度,你落得今日,还以为自己委屈?”
有骂声从人群中传来,“早听说静月庵放印子钱,我有亲戚借过,竟是利滚利,怎么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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