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那小爷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
“我就不多谢了,将军说吧。”
“这样,咱们赌一次,我输了当你随从,你输了脑袋给我。”
“赌什么?”
裴延倒没想到宁宴这么硬气,顿了顿继续道。
“赌张家的案子。以明日酉时正为限,谁先抓到凶手,谁就是赢家。”
宁宴看着裴延,觉得他不像是开玩笑,“你确定?”
“当然。”
“行!还请将军不要反悔。”
“那就明日酉时正,县衙见。”宁宴说完,掉头就走了。
裴延喊道:“小丫头,把脑袋别在裤腰上,等爷来提。”
他诚意招揽她不要,非要他用强的,不给她一点颜色看看,她是不知道她的本事。
“走!”裴延策马,径直去了县衙停尸房,他也没做什么,只是手搭在死者的手上,闭上了眼睛。
好一会儿十文凑上前,低声问道:“爷,看到了吗?”
“去将抓到的张家小厮吊起来打,如果不招,就先卸他一条腿。”裴延冷冷地道。
此刻张府内,张兴本冲着妻儿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张何婷哭着道:“爹,我们哪知道这里曲里拐弯的事,遇到事肯定先将您摘出来啊。”
“糊涂!”张兴本怒道,“你们也不动脑子想想,我要抓马四,也不可能随便派几个小厮去吧?那可是堂堂副总兵,你觉得几个普通小厮,就能抓到人?”
张夫人和张荷婷顿时愣住了。
“可、可那宁宴也没有反驳啊,都怪她,她什么都不说就跟着裴将军认罪去了。”张荷婷道。
“她是认罪吗?她是知道她裴将军亲自来,她不去也得去。”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他精心培养的女儿,连一个丫鬟的脚趾头都比不上。
“现在宁宴被抓走了,你们自己去查案子,救老二去吧。”张兴本气得头晕。
他刚起身要走,外面守门的小厮来给他回话,“宁姑娘说她没事了,让老爷放心。不过,别忘记了送五千两去
军营。”
张兴本松了口气,还是宁宴机灵,居然在裴延手里脱身了。
但随即又差点气绝,喝道:“五千两?”
张家母女缩着脖子,屁都不敢放。
张兴本又发了一通脾气,有人来喊他,说商会出了点事,让他去看看。
他赶到时,商会里七八个男人在吵架,看见他来吵架也没有停,话说得很难听。
他上去劝,其中一个白胖的男人冷嗤了一声,道:“张兴本,要是以前你说话还行,现在你再说这些话充老大,你觉得我们会服你吗?”
张兴本愣住。
“你、你什么意思?”张兴本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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