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带着乔路拂开众人,停在裴延尔和宁宴面前,他们行了礼,又接着刚才的话,“门窗是从里面关的,这一点你要怎么解释?”
秦三说完,乔路接着话,“我可是试过了,无论门还是窗户,从外面都是打不开的。”
“是啊。这一点是最蹊跷的地方了。”
“所以衙门才会判定是张家老二杀的人,也不一定是有意的,就可能是玩脱了,给、给弄死了。”
大家小声议论着。
“对,门窗从外面打不开,但如果……”宁宴走到一侧的窗户边,打开插销推开了窗户,尔后看向秦三,用眼神示意。
秦三和乔路都是一愣,余道林脱口就道:“你的意思,是牡丹开的窗?”
乔路皱眉,“这怎么可能?她为什么要开窗?”
房里有恩客在,她再放个进来,也不合适。
“这,就要问许四爷了。”宁宴走了几步,停在许尧面前。
许尧垂着头,“我确实回去了,牡丹给我的开的窗户。”
张兴本怒道:“所以,是你杀了牡丹,栽赃我儿?”
“我没有,我没杀她。”许尧解释道。
“你没杀人,那你去干什么了,说。”
秦三和乔路也死死盯着他,恨不得将他盯出个洞来。
“我、我就觉得刺激,想、想一起玩。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许尧大声辩驳。
众人神色各异。
裴延手支着面颊,鬼使神差地看了一眼宁宴,他也不知道想在宁宴脸上看到什么表情,但他发现,宁宴毫无反应。
完全没有小女儿家,因为听到羞耻的事而面红耳赤,娇羞难堪。
还……挺特别的。
“所以,”宁宴接着问道,“被害人死前曾和人有过房事行为,是和你?”
许尧点了点头。
众人一阵唏嘘,有个七八十岁的老者唾弃道:“败类!”
许尧脸通红。
“说详细点,你们是在床上还是在桌上,抑或罗汉床?你们用了什么手法,体位,有没有……”宁宴抽了许尧的腰带,挂在他的脖子上,“玩这种花样?”
许尧头都快埋到膝间了,他又点了点头,闷闷地回道。
“用、用张贺宇的腰带,勒住她的脖子和手,骑、骑马来着。”他猛然抬头,保证道,“但我走的时候,她没死,活得好好的,还关窗了。”
刚才那七八十岁的老者一拍桌子,语气极酸:“龌蹉,败类!”
裴延架着的腿放了下来,他微微倾着半身,眯着眼睛,“你的意思,牡丹自己关了门窗?”
许尧点头,举着三根手指拿他爹的命发誓,“如果小人有半句假话,我爹立刻死。”
许志成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又觉得失态,忍着火没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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