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接了纵火案,这边没查明白,居然又掺和到杨员外夫妻的案子。
还很认真地跑了外地调查。
他没弄明白,难道两个案子之间有什么联系?
应该不会,他也查过,两家根本没有来往。
“时辰到了,走吧。”
王县令托了官帽走在前面。他今年五十有一,三十岁考中功名,在七品的位置上止步了二十年。
每每想起,他心中便会愤愤不平。
以前他还去江南赴任,现在倒好,遣到边陲小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升堂!”
王县令拍了惊堂木,一侧陈师爷喊道:“今日审纵火案。带凶手刘强!”
周人好讼,衙堂门每次开门都会有百姓闲着旁听,当热闹看。
今日升堂,门口的人更是挤挤攘攘,十分热闹。
稍后,戴着脚镣的刘强,由差役拖着上堂来。
刘强一上来,门口发出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因为刘强软塌塌的,好似全身没长骨头一样。
人怎么可能没有长骨头,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全身骨头被人打折了。
真狠。
门口,刘强的妻子发出凄厉的哭声,“当家的!”
刘强想回头看看她,但奈何动不了。
“孩子他大伯,”王氏抓着刘强哥哥的衣袖,“不是找人查了吗?他们是不是不行,是不是跑了?”
刘庆也蹙眉,余道林说好的早上在衙门口见,怎么到现在都没见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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