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确实挺好瞧。”宁宴挑了挑眉,拂袖而去。
“你给我等着!”
宁宴心情很不错,她原先对古代衙门公职的人,是有着敬畏心的。
一则是不了解,二则民不和官斗,她孑然一身也不怕,可她还有姨妈一家,谨慎点好。
可现在,那些人,不值得她敬畏。
“怎么了?”走了一段,宁宴听到路边茶馆,好些人在讨论打仗的事。
余道林低声道:“东安县那边还在打,听说这次北莽人攻城势头迅猛,咱们这边也有些损失。”
宁宴扬了扬眉头,难怪裴延急匆匆走了,原来战事这么吃紧。
“朝廷那边还克扣了裴将军的军饷,那些尸位素餐的勋贵,真不是个东西。”余道林骂道。
宁宴看着安宁平和的子宁县街上,想象不到外面的生灵涂炭。
这样一想,裴延真的功不可没。
“我们也喝杯茶吧。”宁宴想听听,她刚坐下来,就注意到隔壁桌坐了个道士。道士五六十岁的,正愁眉苦脸地在喝茶。
在道士的脚边,还蜷着一条黄狗,狗倒是很乖,迷迷瞪瞪在打瞌睡。
感觉到宁宴的视线,道士也朝宁宴看来,眼睛一亮。
“宁宴?”道士蹭一下站起来,坐宁宴对面,“你是宁宴对不对?”
宁宴点了点头。
“贫道张四海。”道士做自我介绍,他的狗站在边上,也仰头打量着宁宴。
一人一狗,有几分像。
“道长认识我?”宁宴问他。
“认识认识,杨员外家的案子你办得漂亮,我那天在衙门口看到了。”张四海屁股挪了挪,靠着宁宴坐,鬼鬼祟祟问她,“你还接案子不?”
宁宴点了点头,“但我收钱。”
她怀疑道士没钱,这一身道袍洗得发白,还皱巴巴的。
“多、多少钱?”张四海捏住腰间的钱袋子,问得抠抠搜搜的。
余道林竖起一只手,然后也鬼鬼祟祟地说话,“看什么案子,但起步价五十两。”
其实价格没这么高,多少钱都行,他就是想捉弄这个抠搜的道士。
张四海只挂着皮的脸瞬间抖动了几下。
那一脸褶子都加深了几分。
“那、那算了。”张四海蔫头耷脑,踢了踢他的狗子,往外走。
宁宴和余道林没追去,点了茶和点心,刚听了隔壁桌子聊了几句,张四海又回来了。
“查不到不收钱?”他问道。
“收三成定金。”宁宴含笑道。
三成定金是规矩,就算没有结果,他们也要收取幸苦费。
“行。”张四海压低了声音,在宁宴耳边嘀嘀咕咕说话,“我不是查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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