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为山人。”
“贫道还有事,稍后前殿聊。”无为山人含笑说完,悠悠去了前院。
宁宴看着无为山人轻灵的背影,又盯着对方的鞋底看了几眼,问张四海,“他是你师兄吗?”
“不是不是,”张四海挠着头,“现在道观里的道士全是外面借观修行的。无为山人上个月初九才来,以前不认识。”
宁宴看着张四海,等着他继续说。
“现在道观里加上我一共九个人。但真正清风观的只有我和师弟清心,另外五位道长是借修落脚的云游道人,还有两个道童是六月刚召的。”
还可以这样,宁宴若有所思,“那现在其他八个人都在?”
余道林点着头,“都、都在的。”
宁宴正要说话,就在这时小道童站在远处冲这边使劲招手。
“师父,出事了。”
张四海脸色一变,问道:“出、出、出什么事了?”
他很慌张,甩了佛尘拔腿就冲着那边跑。
宁宴很意外他的反应,余道林也低声道:“这老道好像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一样,跑得急吼吼的。”
宁宴也是这样的感觉。
三个人跟着道童去。
在前殿和藏身塔的中间,是一个缺一条边的四方联排屋子,目测大约有二十间。
这些屋子就是观内道士的住处。
他们停在从入口左边数的第四间外。此刻房门洞开着,里面一个穿着道袍的男子,正头朝下横趴在地上。
男子的四周的地上都是鲜血。
“别进去。”宁宴拦住了张四海以及其他人,她脱了鞋进去,摸了倒地男子的脉搏和鼻息,又翻了眼帘。
“死了有半个时辰左右。”
“死、死了?”张四海脸色煞白,踉跄着抓着门框,“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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