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张画像,其中两张能看得出是两个死者。
剩下的五个人,不知是画得太抽象还是什么,她并没有认出来,也没有像赤阳子和纯阳子的画像。
和无为道人也没有相似的。
“动机是什么呢?”宁宴想不通。
凶器又在哪里。
这个案子真的是一团乱麻,她从衙门出来,和余道林三个人回了家,姨妈给他们一人煮了一碗面条。
三个人埋头吃完,讨论了两个时辰,天黑后又去了清风观。
宁宴想要探一探无为道人的房间。
三个人一直等到半夜,无为道人居然都没有出门,倒是赤阳子和纯阳子一直待在房里,一直在下棋,聊的内容也只是棋。
“不正常,他们车轱辘话颠来倒去说了一个多时辰了。”余道林很焦虑。
宁宴嘘了一声,指了指无为道人的房间。
亥时不到,本来熄灯的无为道人忽然开了房门走了出来。
“他要干什么去?”余道林趴在屋顶,探着头。
无为道人拐了一道弯,往后山去,走了十几步他忽然停下来,朝赤阳子房间看了一眼。
余道林去跟着无为道人。
宁宴盯着赤阳子的房间,忽然他们的房间也打开,赤阳子和纯阳子紧随着无为道人,往后山去了。
宁宴自己跳下屋檐,翻身进了无为道人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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