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仔细查看宁宴手里的信封,想到什么,去将王玉之写回来的家书拿出来,一比对她就傻眼了。
“怎么会多出一个一模一样的信封?”
宁宴没说话。
王母自己琢磨,然后露出惊恐的表情,“宁镖头是想告诉我,这信都不是京城寄回来的?”
“那,那信总是玉之写的吧?”她又问,宁宴还是没有说话。
王母瘫在了椅子上,紧攥着信,“所以你、你们来我家,是为了寻玉之的下落?”
宁宴没说话,先问王母,“你还记得王玉之从小大大的受的伤吗?越详细越好!”
王母魂不守舍地和她说,又喊王崔氏来一起想。
她们说的伤,十之八九都和那副白骨上的陈旧伤对上了。
“到底、到底是怎么回事?”王母问她。
宁宴就将发现白骨的事说了一遍。
“白骨?”王母双手发抖,“你觉得是玉之?”
宁宴颔首,“本来不是十分的把握,但现在有了。”
王母眼前一黑,倒在王焦氏身上,就在这时王大路从门外进来,直奔王母身边。
王母站起来,冲着王大路就甩了一巴掌。
“你说,你弟弟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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