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
“你、你不是让大家自己查,左肩头有没有火焰吗?”
宁宴一愣,视线在他们身上转了转,最后看着白起,随即就听王白氏道:“我弟弟肩头有。”
她扯开了白起的衣领给宁宴看。
上面赫然有个和宁宴左肩头一模一样标志的火焰。
“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有的。”王白氏哭着,将白起的衣领穿好,“他小时候本来机灵可爱的,后来生了一次病,病好了以后就成这样了。”
宁宴是发现白起有点不太正常。
看人时目光很硬,透着戒备,状态有点像轻微自闭。
“不知道宁镖头您有没有办法,我、我就他一个亲人了,真的好怕他和那个道士一样,突然烧死了。”
说着,她捂着脸哭了起来。
宁宴让他们进来说。
“弟弟有没有离开过你们一段时间?”这如果是个纹身,那对方总要时间纹吧?
而且像白起这样的孩子,身上发生了变化,家里人肯定会很快察觉。
“没有!一天都没有过。”王白氏很肯定地道。
宁宴倒茶的手一顿,打量着白起,白起也直勾勾地看着她,嘴唇绷着直直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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