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廖庆逐将断指拿过来给宁宴。
手指很普通,没什么痣和疤痕之类的标致,但手指上有一圈长期戴扳指留下来的印记。
“这就是我儿的手指,我和他娘都认识。”
宁宴将手指放回木匣中,又问了马德彪几个问题。
“仇家?有有有。”马德彪又拿出一个卷宗递给宁宴,“我将和我有仇的人和闹过不愉快的人,都写下来了。”
“我儿的也写在上面了。”
宁宴一打开,上面密密麻麻写了一两百人名。
宁宴嘴角抽了抽,马德彪也很尴尬,“我这人说话不好听,办事也不留情面,得罪过不少人。”
“我儿子也不是君子,在外面撕破脸的仇人,就我知道的就有十几二十个。”
他不知道的,还不知道有多少。
“如果是这样,那这个钱更要慎重地给。”
马德彪一惊,“那些捕快也是这么说的,他们很可能是来寻仇的,钱给不给都会杀了我儿。”
宁宴还是赞同捕快们的推论。
“那、那怎么办?”马德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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