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马贺宝打断了腿。
“我怎么知道他是你儿子。”马贺宝骂道,“断了腿去治,你她娘的还想要我命?!”
廖庆逐啐了他一口。
“你就该死,小小年纪不学无术作恶多端,你死了这世上少一个祸害。”
“我恨自己心软,前几天就该杀了你。”
廖庆逐越想越后悔,只怪自己做事不利索。
马贺宝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跳起来去踹廖庆逐,宁宴从后面将他扯住。
“打死他,你也得偿命。刚重获新生请珍爱生命。”
马贺宝骂骂咧咧坐下来,马德彪也是失望又愤怒地骂着廖庆逐。
宁宴还想问马贺宝,是不是送了金簪给钱烟儿,想趁机占她便宜,却不料钱烟儿用簪子抵住脖子想要自杀,见此他才作罢。
因为那副画,口袋里的金簪,金簪尖端的血迹,以及钱烟儿脖子上的伤,她稍稍一联想居然有了逻辑,能够串联。
但这件事和整个绑架案不是直接的关系,又会影响她拿报酬,她索性不提了。
“所以,他的同伙是他瘸腿的儿子?”秦三忽然发问。
因为廖庆逐一直在,他肯定要有同伙,而且可能不止一个。
“这就要问廖管事了,大约是他找了什么人合伙吧?”
比如……
宁宴看向先前那位,一直强调看到了王强,又找到了王强,还发现了四合山桃源村的朝县两位捕快。
“王强,四合山桃源村,这些我记得都是你提出来的。”
他不提,大家想不到这些。
以及第一天放黄金失败,那么多人在蹲守,只有他看到远处一个男人鬼鬼祟祟,还看清并记住了那个男人的脸。
她当时就觉得奇怪。
那么远,他描述时用的形容词是“鬼鬼祟祟”,那就表示对方是做好了遮掩遮挡的。那么这位捕快又是怎么看清对方长相的?
居然还能准确地找到王强。
这里面漏洞百出。
秦三愤怒地看向那位朝县的捕快,几乎目眦欲裂。
“你在逗我们玩?”众人怒道。
朝县的两位不开面色煞白,垂着头根本不敢看来自于同行们的仇视。
“丢人现眼。”有人指着他们,“咱们这么多人一起做事,却被一个娘们儿比下去,都怪你们……”
宁宴指了指说话的人。
“嘴巴放干净点。”
那人被噎住,愤愤地坐在了台阶上,别说吃饭喝酒,脸丢了活都不想活了。
“剩下的事就交给各位了。”她起身理了理衣服,“趁着天色还早,我们几个人就先回去了。”
马德彪站起身,“宁镖头稍等,老夫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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