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着的,她愣了一下。
“我的威慑这么大?”她嘀咕道。
可念头刚转过,他就看到某位坐在马上的人,恍然大悟。
“将军!”她上前抱拳,“您怎么来了?”
“办事路过,”裴延上下打量她,“你办完事了?”
宁宴点头。
“一起走吧。”裴延指了指身侧的一匹黑马,“有人送了我匹马,多出来的,赏你了。”
宁宴眼睛一亮,“真给我?”
“怎么,还要我立字据?”裴延忍着笑。
宁宴摆着手,“不用不用,将军从来一言九鼎,哪能让您立赠予的字据呢。”
“不过,您要是想立我也不反对。”
裴延磨了磨牙。
宁宴高兴地翻上马背,这黑马居然十分温顺,只是打了个鼻响,就踢踢踏踏在原地踱步。
很配合宁宴。
“走吧。”裴延对余道林道,“后面有马车,你自己处理。”
余道林赶紧道谢。
一行人踢踢踏踏走了。
待他们走远了,一街的人才抬起头,心有余悸地看着远方。
裴延居然来了。
还和宁宴认识,幸好他们刚才没真的对宁宴怎么样,不然……
后果不堪设想。
他们酒菜也不吃了,拿起兵器朝着反方向,一声不吭地撤了。
其他人也不敢吱声,各自收拾东西,哪里来的回哪里去。
马德彪找到那两个朝县捕快,想到宁宴教他的话,“兵备道听说我这钱绑匪没拿走,要我孝敬他们,你们不还回来,就算认罪也得把命搭进去。”
话就是这说的,至于其中真假,对方也不敢去证实。
本来以为要费些口舌,毕竟绑匪铁了心不给,硬要坐穿牢底他也没有办法。但几个绑匪却很痛快,立刻说了藏钱的位置。
马德彪愣了愣也明白了,这是因为刚才裴将军来了以后的效果。
马德彪松了口气,又恨铁不成钢地去质问廖庆逐。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你心疼儿子我就不心疼儿子?”马德彪哽咽地道,“你虽是我的管事,可我一直拿你当朋友当兄弟,你就这样对我。”
廖庆逐埋着头,闷闷地道:“老爷,你我主仆缘分已尽,我也劝您一句,公子这样,您百年之后他非但守不住您的家业,恐怕连命也保不住。”
“你!”马德彪指着廖庆逐,“冥顽不灵。”
廖庆逐冷嗤一声,再不开口。
宁宴骑着黑马跑了几十里停下来,裴延一直跟在她身后。
“感觉如何?”他问她。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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