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知道街上的事,赶紧给她做了她喜欢吃的饭菜,哄着她吃些,“你也说查案不能急,你吃些东西好好睡一觉,醒来说不定就想通了。”
宁宴也不饿,吃了几口就蒙着被子,睡了一天一夜。
第二天中午她起床,一家人居然没去铺子里,而是都在家。
“怎么了?”她打了哈欠,摸了摸白起的头,发现他嘴角有淤青,“打架了?为什么打架?”
白起也不说话,就一直站在她面前看着她。
“为了我打架的?”宁宴让他坐下来,用目光问柳占,柳占小声道,“早上有人说你查错了案子,冤枉了别人,他听了不高兴,和人打了起来。”
宁宴给白起嘴角上了药,揉了揉他的头。
“我没查错案子,只是这次的案子有点棘手而已,别担心。”
白起也不说话,只用眼神和她确认。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等我想明白其中的关节,案子就真相大白了。”宁宴含笑道,“法网恢恢,谁都逃不掉。”
白了点头。
宁宴吃了早饭,再一次去了城东书院。
汪先生看到她,面色不如上一次好看,书院中的学生们也都不搭理她。
宁宴也无所谓,打了招呼坐在汪先生和徐东毅休息的房间里,不急不慢地翻着卷宗。
书院去年十月时,有三个先生,三十七名学生,其中三位在过完年后就那样再来。
这几个人名后,徐东毅先是画了红圈,后来又改成红叉,宁宴猜测,大约上门劝过孩子了,但没有成功。
宁宴心念一动,她翻出另外一本登记簿,找到这三个孩子的住址,然后去了这三个孩子的家里。
有两个孩子过完年就一起出门了,父母说跟着同一个木匠师父学徒去了。
“徐先生来过家里吗?”宁宴问道。
两位孩子的父母都说有,“来过三次,让我们将孩子喊回来读书,还说学徒是短视,唯有读书才是出路。”
“我们穷苦人家的孩子,也不指望考功名,读书读到最后也就是混口饭吃。现在早点去学徒,早点出师也能早点挣钱。”m.
徐东毅居然来过两次。
“徐先生是不是不高兴?”宁宴问道。
两家的父母都说是,“徐先生一心为了孩子,有失望也正说明了他是好人啊。”
宁宴没有反驳,去了下一家。
“死了?”宁宴心头一紧,“怎么死的?”
最后一位叫关孝的孩子爹道:“过年出去玩,掉水里淹死了。”
“他不会凫水吗?”
“会。但天太冷了,下了水冻得手脚僵了,也划不动了吧。”
宁宴请关孝的父亲带她去落水的池塘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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