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你?”裴延明显瞧不起她,宁宴甩着泥巴就砸他胸口了。
两个人也不糊墙了,就你来我往地报复对方。
远处,柳叶和白起正看着,柳叶摇了摇头,“真幼稚。”
白起盯着裴延,道:“傻!”
柳叶依旧摇着头,嗅着空气里的气味,“怎么闻到了爱情的味道?”
白起不懂,也嗅着鼻子,皱紧了眉头,“臭!”
他现在情绪到位的时候,就一个字一个字地蹦。
“精辟!”柳叶哈哈大笑,笑得肚子疼,又跑去找他哥哥说,“哥,爱情的味道,是臭的。”
柳占莫名其妙,“什么爱情的味道,你闻到了?”
“是白起,白起闻到了。”
柳占听到那边两个幼稚鬼的对骂声,立刻明白了柳叶在说什么,顿时白了她一眼,“小心阿宴和将军听到,将你烤了。”
柳叶吐了吐舌头。
年三十那天,姨妈将金树和余道林也请来了。
余道林没有父亲,只有一个老母亲和他同住,他本还有个妹妹,但现在已经嫁人了,不常回家。
裴延推脱不过,坐在了首席,其他人依次落座,白起和金树放了鞭炮,一家人开了席。
“说句场面话,我们好动筷子。”宁宴用手拐了拐裴延。
“假正经。”裴延白她一眼,尔后举杯真的说了两句场面话,宁宴笑了半天,两个人说着说着又开始斗酒。
要是前世,宁宴的酒量是没的说,她曾经一人喝倒了全队七个大男人。
但现在这具身体的酒量她还没试过。
没想到让她很失望,八杯酒后她就开始晕了,裴延一脸瞧不起她。
“就你这酒量也敢喝我斗酒?”
“不喝了,现在开始发压岁钱吧,这里你官职最大,地位最高,发吧。”宁宴伸着手,裴延拍开,“我钱多烧着手,还给你发压岁钱。”m.
宁宴点了点头,“行,你翅膀硬了,今晚别想我哄你睡觉。”
其他人则一脸惊恐后又变成满脸的暧昧,齐齐看向他们。
裴延:“……”
酒醒的宁宴他惹不起,醉酒的宁宴他更惹不起。
乖乖发了压岁钱。
“我也想娶个媳妇回家发压岁钱。”余道林感叹,一口酒闷了。
裴延和宁宴一起看向他,宁宴指着余道林对裴延道:“和他喝,他今天要是能竖着出门,就是你弱。”
“竖不了。”裴延道。
余道林最后喝趴下了,晚上歇在这里就没走。
第二天起来头疼欲裂,看见裴延就躲。
“这两个人,狼狈为奸沆瀣一气,”遇到了和柳叶道,“得罪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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