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四平的卧室里已经被收拾过,空了的床铺上,还依稀能看到干涸的血渍。
宁宴打开柜子门,里面是空的。m.
“卷宗上说,没有丢给东西,就连放在梳妆台上的一枚很重的金镯子都还在。”金树道,“这样看来凶手就是仇杀了。”
要是劫杀,那金镯子肯定会拿走,房间也一定会有翻动的痕迹。
但卷宗里并没有记录这一点。
两人在房间翻了找了很久,一无所获,又转出来到了杨四平的书房。
书房里还是原貌,杨家也没有人在这里遇害,桌上落了一层细灰,几支干了毛笔挂在一侧。
宁宴打开抽屉,里面放着一些私人的东西,并没有多少价值。
金树撅着屁股抽着书架最低层的书看,看完又塞回去,“老大,他这书还挺有意思的。”
他翻开给宁宴看,宁宴失笑,“小人书啊。”
是一种以图画为主文字为辅的书。
“我回去也买几本看看,嘿嘿。”他将书插进去,正要起身忽然视线一顿,“这是什么?”
他从两本书的中间,拿出了一个锦布缝的荷包,打开荷包里面有一枚挂在孩子脖子上的小金锁。
“老大,上面还刻着字。”金树递过来给宁宴看。
“州?”金树挠着头,回忆杨四平两个儿子的名字,宁宴却已道,“杨凡,杨健,并没有州字。”
杨凡和杨健是杨四平两个儿子的名字,而这个“州”,她记得卷宗里没有提到有这个名字。
“这个锁还是新的,你拿去附近的金铺问一问,有没有人认识。”宁宴吩咐金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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