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宁宴履行自己的“责任”。
哄某个人睡觉。
平常他很快睡着,今天却翻来覆去和她闲聊。
问东问西,没个主题。
“裴将军,你到底想说什么?”宁宴都打瞌睡了,“你再不睡,我要打晕你了。”
“没耐心,想想我对你工作的支持,你好意思打晕我?”裴延嗤道,“想想你的铁矿,你就会对我感恩戴德,和颜悦色了。”
宁宴无语。
“是,我把你供起来,然后天天给你唱摇篮曲。”
“什么是摇篮曲?”裴延问她,打了个哈欠。
“就是哄睡觉的曲子,听不听?”
“无聊。”裴延翻了个身,背对着她,宁宴接着整理她今天查到的线索,支着面颊思考细节,忽然她听裴延问道,“那什么姓宋的,你不找他退婚了?”
宁宴头也不抬地道:
“不急,我先将沈思行的钱挣了。”
钱钱钱!成天就知道钱。裴延咕哝了一句,闭眼睡觉。
一会儿就睡沉了。
但半夜他又做了个梦,梦到宋长明来娶亲,大红的轿子就停家门口,宁宴笑盈盈地上了轿子。
他站在门口拼命扯宁宴的红盖头,可那盖头死沉,他怎么都拉不动。
生生将他气醒了。
但好在天也亮了,他洗漱回军营,十文送了封给他,“爷,夫人给我递信来,问您什么时候回京一趟。”
“就说我忙,今年都没空回。”
十文欲言又止。
宁宴去连着查了三日,鞋底都磨穿,第四日她去了军营,沈思行气色好多了,看见她倒是一愣。
“宁镖头瘦了些。”
“可不,不但瘦了我还黑了。”宁宴在他对面坐了下来,“天天跟踪别人,难度很高。”
沈思行一愣,“你找到凶手了?”
“不确定,但这不是我的工作范畴,所以也只是顺手的事。”宁宴喝了口茶,指了指他的腿,“还行吗?”
沈思行撑着桌子站了起来,在房里走了一圈。
虽然只是短短十几步,但他额头已疼得满是汗珠,他冲着宁宴笑了笑,平静地道:“好的很。”
“成。”宁宴点了点头,“明儿咱们去衙门,帮你翻案。”
沈思行握着扶手的手猛然攥紧,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宁宴,“你查明白了?”
“虽说凶手不确定,但给你翻案是可以的了。”
她不是衙门,在这个案子里她不负责找凶手。
她只要掌握了足够的证据,证明沈思行不是凶手,推翻了原案就可以了。
“好,好!”沈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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