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去杨府几次?”
沈思行回道:“前两年曾来过一次,加上去年出事前后,总共四次。”m.
“我都是和杨四平在茶水房里说话,连他的内院都没有进去。”沈思行强调道,“不说下人住在哪里,那夜我找到杨四平,也是因为他的房门是开着的。”
宁宴摊手看向秦三,又转身问王县令,“王大人,综上我所说的几条,足可以推翻沈思行的嫌疑了吧?”
王县令没有说话。
一是他不想回,而是他回不了。
宁宴收回目光,悠悠扫向秦三一行人,勾了勾唇。
“剩下的事就交给各位了,祝大家早日找到凶手。”她扶沈思行起身,“沈思行会暂住军营,各位如有问题需要他帮忙,经得同意随时去。”
沈思行也微微颔首,“乐意效劳。”话落,他冲着各位抱拳行礼,“就暂时先告辞了。”
现在不是追究县衙责任的最好时候,等他恢复后,案子真凶找到,他会告他们。
而且会狠狠地告。
宁宴和沈思行离开了县衙,她其实还查了很多其他有关凶手的线索。
但她不乐意拿出来。
最重要的,她不信县衙这些人,他们很可能会想办法遮羞,而不是去查明凶手。
宁宴一走,乔路将其他不相干的衙役杂吏轰走了。
他们十多人关上门,和王县令大眼瞪小眼,气氛死沉。
“怎、怎么办?”乔路问王县令。
“还能怎么办,”王县令语气也很不好,案子不是他查的,他却要担更大的责任,“当然重查啊。”
不查难道砍了沈思行?
不提沈思行那么多矿工会不会闹事,就宁宴那个铁头,也会把子宁县的县衙闹得天翻地覆。
他玩不起。
“那、那查吧。”乔路擦了擦汗,忽然想到他们和宁宴的赌约,“三爷,那我们……真的死?”
秦三蹭一下站起来,“先查案,后的事后面再说。”
他开门出去,其他人像鹌鹑一样跟着他。
“那,那三爷,”有人问秦三,“烧她家铺子的钱,要、要赔给她吗?”
秦三挺足,挥手就扇了说话的人一巴掌。
那人捂着脸垂着头,大气不敢喘。
“废物!”秦三眯了眯眼睛,拂袖而去。
宁宴一点不着急,她送沈思行回军营。
沈思行目前最方便待的地方就是军营,别处都不适合他。
但他一上街,街上的百姓都轰动了,许多本来听到鼓声想看宁宴说官司的百姓,此刻都拥了上来。
他们指着沈思行,“宁镖头,案、案子查清楚了?”
“托大家的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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