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一趟府衙。”
他连夜出城去找知府杨卯。
杨卯看见他也来气,他听说了沈思行的案子了,指着他道:“你的窟窿,是一次捅得比一次大。”
“都是刁民,下官真是束手无策了,特来求大人指点。”王县令道。
杨卯传了自己的两个幕僚进来,四个人在房里商量了一整夜,王县令第二天中午才回子宁县。
宁宴清闲了几天,时不时听一听秦三几个人查案的进展。
“抓了杨骁又放了?”宁宴嘴角抖了抖,“是因为杨骁有不在场证明?”
金树点了点头。
“也没有找到他买凶杀人的证据?”
金树摇了摇头,“肯定是买凶,但这个杀手肯定找不到了。杨骁真够贼的。”
“奇怪,”宁宴觉得不对,“买凶的路子,秦三应该门儿清啊,不该拿杨骁没办法。”
古往今来,本地捕快都相当于地头蛇,有的刁的,县令私底下都得喊爷爷。
秦三虽没有到这个地步,但其实也差不多了。
他既然怀疑了杨骁,怎么又将人放了,这不合常理。
“不过,我听说朝廷派了巡抚下来了,前几天在东来县视察,月底可能要来子宁县走一趟。”
东来县整个衙门的公职被宁宴剿了,朝廷派人下来也是正常的。
“巡抚?”宁宴挑眉,那秦三现在的行为就更不对了,他不想早点确定凶手吗?
怎么好像在拖延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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