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朝找到向东的赌馆跑去。
等到时,赌馆的门口,已经围了很多人,叽叽喳喳在讨论什么。
宁宴拨开人群,就看到向东已经被人打晕躺在地上,满脸满嘴都是血。
“向东!”向父上去抓着儿子的衣领,“向晴呢?你妹妹呢?”
向东晕了,任由向父怎么喊都没有反应。
宁宴让柳占去弄冷水来泼,她转过来问围观的百姓,“余道林打的他吗?”
“嗯,就是余道林,揪着一顿打,好解气。”围观的人告诉宁宴,“余道林好像是问他妹妹去哪里了。”
“他说了吗?”
“没听清,应该是说了的。然后余道林就走了,往那边……”说话的人指着宁宴来时的方向,“跑得很快,我看着他有点失态了,宁镖头你快去看看,别出事了。”
“谢谢。”她接过柳占手里的冷水,泼在向东的脸上,向东呛得咳嗽了几声,她上去就给了一巴掌,向东彻底醒了。
看见爹娘还有这么多人,向东张口就喊,“余道林那狗东西,居然打我,我要去告他。”
“闭嘴。”宁宴睨着向东,“你将向晴卖去哪里了?快说!”
向东先是不说,向父又扇了他两巴掌,向东这种赌鬼最怂最惜命了,立刻就招了。
“在、城中驿站,下午送去的。”向东又喊道,“你们现在去肯定迟了。这个人肯定比余道林好,妹妹跟了他,以后咱们就真的一飞冲天了。”
“你、你这个混账东西,向晴要是出了事,我非要亲手打死你。”
向父气得心绞痛,他早就想把儿子毒死了,可就是下不了手。
现在好了,酿成了大祸。
宁宴没空管向东死活,知道了方向她立刻往城中驿站去。
“阿宴,城中驿站是客栈吗?”柳叶急得满头是汗,跟着宁宴小跑着。
宁宴点了点头。
“外来的官都会歇息在那边,平时不对外揽客。”宁宴已经知道,刚才一闪而过的念头是什么了。
前些日子她就知道了朝廷因为东来县的事,派遣了巡抚到乾潭府巡视。
巡抚先到东来县,然后一个一个县走访,这几天应该到了子宁县,如果他到了,落脚地肯定是城中客栈。
难怪向东会将向晴卖出一千两“高价”,因为对方的身份不一样。
“表哥,”宁宴忽然顿足,吩咐柳占,“刚才忘记了,你现在回去问向东,谁给他牵线搭桥的,谁让他将向晴送去那边的。”
巡抚是高官,如果没有人指点甚至从中牵线,向东就算白送向晴,别人也不管用。
“如果问出来,你立刻将向东藏起来,决不能让他被人找到。”
柳占素来聪明,一听宁宴这么说他立刻就明白了,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一定不出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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