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喜欢。”
指尖轻轻拉拽了一下顾行景的衣袖,她又软声问道:“所以今天行景可以陪我一起睡觉吗?”
顾行景抿了抿唇,眉宇间的不悦更甚。
他声音压低,不同于刚才的性感低沉,而是多了几分疏离寡淡。
“我不会食言。”
腕骨处的佛珠似是泄愤般,狠狠碾过了程止欢的脚踝,痛得她轻呼出声。
顾行景猛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
头顶的灯光落在他身上,阴影便就那么落在了程止欢的身上。
她被他的阴影所笼罩,仿佛成为了他阴影之下的所有物。
他就那么垂眸看着她,漆黑的瞳仁深处涌动着几分如同恶意般的占有欲。
“认清你的位置。”
薄凉又无情的话语从他嘴里而出,潜藏的占有欲被压抑在近乎无情的理智之下,形成了独属于他的气场。
程止欢微微仰头,修长白皙的脖颈便就那么落入了顾行景的眼。
喉头微动,上下一滚,“不要耍花招。”
他警告着她,又像是在警告着自己。
“行景。”程止欢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我没有耍花招。”
要不是为了活下去,她才不想和他在这里纠缠。
她轻咬着唇,原本苍白的唇染上一抹不正常的绯红来。
漂亮到极致的瞳眸中氤氲着几分水汽,楚楚可怜的模样惹人心疼。
顾行景双唇紧抿,眉宇愈发冷淡。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随后毫不留情的转身往外走,期间甚至没有停留一下。
程止欢见他如此绝情的离开,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这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情,要不是为了活下去,她说什么都不会待在这人身边。
思考间,程止欢又是一声咳嗽,脸色也越发苍白了。
她自幼体弱,从小到大不知吃了多少名贵药吊着身体,可还是被医生判定活不过二十五岁。
直到三年前,家人为她找到了一位算命先生,先生说她必须要待在阳年阳月阳时的人出生养身才能挺过二十五岁。
与那人离得越近越好,最好是能亲吻拥抱,越是靠近,效果越好。
这都是那位算命先生说的,可她认识顾行景两年多了,别说亲吻了,就连拥抱都寥寥无几。
幸好单纯待在他身边也有点效果,要不是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的确有所好转,她也不会跟这人纠缠两年还死皮赖脸的待在他身边。
可这顾行景油盐不进,她勾引也勾引了,撒娇也撒娇了,怎么连个拥抱都讨不到?
程止欢的眼神落在左脚脚踝处的“玫瑰之恋”上,微微弯腰,指尖轻轻拨弄了一下那颗红宝石。
项链上似乎还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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