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坛子已经比原先轻了一半有余,才依依不舍的放回桌上,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好酒啊,真是好酒!喝了这么多还不上头!”
感慨了一番,便准备上床睡觉。
可刚一起身,从脚腕一直到腰间就全软了,使他不得不重新坐下。
西域春一直以入口甘甜,却后劲无穷著称。
赵让刚才只顾着贪恋口感,却是忘记了这一点,喝的太急太猛。
现在酒劲上来,浑身软的跟面条似的,连近在咫尺的床铺,此刻在他眼中都犹如横着天堑一般,难以渡过。
趴在桌上缓了许久,身子才恢复了些气力,挣扎着躺到了床上。
其实他只要运起自己刀法的心法,调动体内劲气,不消片刻,定然能完好如初,但他却舍不得这样做。
侧卧在床,赵让觉得口袋里的铁盒硌着有些难受,便把它掏出来,放在枕边。
叶三娘可是明确说过,自己出了阳关的第一站,就会有人来取。
今日到的有些晚,那人可能还没顾得上,等明日想必就可以顺当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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