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隗顿了下,而后就拄着拐,不紧不慢的跟着左栗到了亭子里,行礼道:“臣参见陛下。”
刘辩放下书,笑着道:“朕近来看书,有诸多困惑,特意请卿家入宫请教,没有打扰卿家吧?”
说完就看向左栗,道:“伱去吧。”
“是,小人告退。”左栗应着,缓缓退走。
刘辩伸手拿起茶杯倒茶,道:“袁卿家,坐。朕近来看了不少书,有些疑惑。这三公府形同虚设,是否该裁撤?少府之下,九寺之中,人事庞杂,权责混乱,该怎么整顿?北军、南军徒有其表,洛阳空虚,要怎么应对?各州民乱四起,烽烟如火,朝廷平乱纷争不断,安国策略究竟该是哪一个?”
袁隗还没有张嘴谢恩,就听到了刘辩这一系列的问题。
他站在那,一时间不知道是该谢恩,还是回答问题。
刘辩一脸笑容,将茶杯放到他身前,道:“卿家坐,随便说。”
袁隗谢恩,坐下后,面露沉思,思索的不是这些问题,而是刘辩深夜传他入宫,问这些问题背后的目的。
这时,一个中黄门悄步来到刘辩身后,递给他一张纸条。
刘辩对着袁隗,看着纸条上的字:执金吾病逝,司隶校尉请太傅归府。
刘辩笑容不变将纸条盖在桌上,与袁隗道:“卿家,国库空虚,税赋锐减,该如何增补国库?朝廷兵力稀少,该如何募兵?洛阳城几无守备之兵,该如何守卫司隶?”
袁隗看着刘辩的笑容,心里莫名的有着十分剧烈的不安感。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