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呼吸都难受。
他进了宫,来到尚书台,见袁隗已经在处理公文,面上犹豫,最后还是没有上前,来到他的位置上坐好,开始审批公文。
袁隗眼皮抬起看了他一眼,便继续忙着手里的事情。
刘虞在做事,但心里却还是怀里的这道文书,里面的一条条一桩桩,仿佛印在他脑子里,怎么都抹不去。
好一阵子,他忍不住了,看向袁隗,道:“太傅,今天是否进宫面圣?”
袁隗默默将身前的公文审完,拿起笔写了几个字,慢慢说道:“你是要去见大将军?”
刘虞是大将军府的座上宾,来往十分密切,在诛灭阉党这件事上,表现的十分积极。
刘虞没想到袁隗会提到何进,神色僵了下,道:“我听说,近来不少人辞官,大将军府的幕僚走的差不多了。”
袁隗拿起另一道缣帛,随手翻开,道:“身不正则常怀忧,他们走了,是好事。”
刘虞看着袁隗,心里有很多话,但又顾忌着说不出口。
阉党被诛灭,何进‘告病’,外戚一党近来辞官的越来越多,空下了太多位置,又有不知道多少人在争抢,刘虞只抢到了一个廷尉,九卿以及以下,候选的六成都是袁家的门生故吏。
袁隗做的是堂堂正正,没有任何遮掩,刘虞虽然说不出话,但心里总是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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