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就直接点评同龄男子的相貌,也过于大胆了些。女骑士的本意是因为师兄不会说话,得罪了人,专门奉承对方几句,是在为师兄失言找补。
哪知被误解往往是表达者的宿命。男骑士却从中听出了另一层意味来,不禁急道:“师妹,你什么意思?你莫不是看上这小白脸了?难怪,师父说路上别和陌生人搭话,你还主动赠药。”
女骑士原本还在关心师兄,却猛然被扣了这么一顶帽子,不觉脸色也是难看起来:“师兄,你什么意思?”大约确实是师兄妹的缘故,两个人问的都是对方什么意思。
男骑士指着陈程大怒着说:“我看这小白脸相貌确实有几分俊,所以你就被迷进去了不是?”
女骑士闻言,气得咬牙,一把从曲非烟手中抢过瓷瓶。陈程以为这两人争吵,殃及自己这条池鱼。女骑士是不允许他用这金疮药了。结果女骑士却自己将药给他涂上,还又取出专门的绷带为他包裹起来。走镖人随身携带的伤药材料自然是齐备。
男骑士气得狠狠跺脚,捏紧拳头就要朝着陈程揍来。陈程虽然能看见对方的企图,可他现在又无力躲闪。吃上这一拳,只怕是脸上要皮开肉绽,甚至掉落几颗牙齿也说不一定。
“徐铮,你干什么!”此时,一个老人的暴喝响起。
听到这声音,男骑士心里一惊,硬生生将拳头偏转开,搞得自己肩头也被扯得有些难受。
陈程循声望去,只见一位五十余岁的盘头老者一手捏着一根烟杆,正有些不悦地看着徐铮。他心下一动,此人多半是飞马镖局这次押镖的负责人。
那老人要看向女骑士:“马春花,你在做什么?”
原来她叫做马春花。这般如花如月貌,却是这么一个村姑的名字。陈程心里暗道着。
马春花对着老者说:“爹,这人伤在路边,女儿看他失血过多,脸色苍白。也是怕碍了他性命,所以给他涂了点金疮药,帮他包扎上。”
老者目光在陈程脸上审视一阵,才慢慢说:“行吧,包扎完了就继续赶路。这一趟跑完,还有一趟去往山东的排着呢。”
徐铮此时已经回到了老者身边,小声说:“师父,那个小白脸说不定是哪个山寨派来的,你得叫师妹小心一点。”
老者心中也是一叹,陈程看起来完全不懂武功,想来不会是劫镖的。若他真有办法在自己面前藏起修为,那只怕自己这一行人一起上也是难以对付。即便他真是来劫镖,老者也不想不点破。只求快走就是不想和人冲突。这弟子直接道破,这不是引人翻脸吗?
老者又想,自己的弟子也就徐铮一人,武功没学到几成,眼力劲也差,脾气还暴躁。以后要是将镖局交到他和女儿手上,也不知道能不能持久。
想到这里,他忽然注意到徐铮说对方小白脸,他立刻知道弟子的意思,说:“徐铮,好好跑镖。等到山东那一趟跑完,挣下的钱就给你和春花把事情办了。”事情办了,就是让两人结婚的意思。按理,这是他家里的私事,他单独和徐铮说就行了。此时故意大声说出来,这是说给马春花听。也是暗示陈程,他们挣钱不多,别打他们主意。
可惜媚眼抛给瞎子看,陈程什么都没听懂,看了看马春花和徐铮,心里生出丝毫不搭的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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