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程背着马春花,走在黑脸男身边。
之前大约是因为过于紧张,马春花连肚子痛都忘了。现在舒缓下来,这份疼痛又回到了她身上。
陈程便将她背在了自己身上。他现在可不敢让马春花自己一个人回客栈,搞不好还有多少人对他虎视眈眈呢。
马春花有些害羞,但看着陈程无比泰然的目光,还是跳了上去,只将头埋在他肩上不敢看任何人。
陈程小声说:“说起来,我妹妹还是日月神教长老曲洋的孙女。你们排教居然这点面子也不肯给,就要直接抓人,还一口一个你们信教的。”
他这话说得足够小声,后面的捕快和石金牛以及他们押送的两位女教众是万万听不见的。
黑脸男闻言猛然转头看了他一眼,有些震惊:“不可能的,你说谎。”
陈程冷笑一声:“我现在说谎有什么意义吗?若说我一开始拿这个出来说,还可以说我要骗你放我妹妹。现在骗你什么?让你内疚吗?再说你不是信教的人吗?光明磊落得很,会内疚么?呵呵。”
黑脸男沉默不语,大约也是觉得对方说得合情合理。
又走出一阵,他才说:“不该如此啊。让我们绑人的就是圣教的人。她怎么可能让我们绑一个长老的孙女呢?圣教有教义的,一入神教,皆为兄弟姐妹,不可伤害教中兄弟姐妹。”
陈程暗自摇头,这又是一个被忽悠傻的。哪怕他再不熟悉金庸时空,也知道日月神教可不是以和谐称道的。
这东方不败和任我行的内斗可是搅风搅雨,整死了不少人。居然这还有人相信什么“兄弟姐妹”?不过这样的人就显得更可悲了。被洗脑的工具卒子,当个白手套,被人用完就会扔的那种。
他问:“你一口一个圣教,你们跟日月神教什么关系?是他们的下属教派么?”
黑脸男虽然没有回答,但眼神已经算作是默认了。陈程当然不会知道,这些人还是任盈盈的铁粉,日后还要去少林寺营救她呢。
他又说:“再说这有什么不可能的?日月神教里有人和金人勾结也不足为奇啊。”
不是特殊情况,他一般称其为金人,而不是金狗。他也很痛恨金人对宋人的屠杀,可是他对言语上的侮辱并不感兴趣。
诸公日骂夜骂,能骂死董卓乎?
宋人骂辽金元的时候少了吗?顶了个什么用?
真男人可不是骂人猪狗完事,直捣黄龙才是真英豪。
“不可能!圣教可一直是忠义之士。怎么可能勾结金狗。”谁知这次又把黑脸男给激怒了。
陈程有些疑惑地重复了一遍:“忠义?”
以他有限的金书知识来看,这日月神教说是坏事做尽也不为过,不知道哪一点和忠义扯上关系了?
不过考虑这排教绑架妇女儿童都做得正气凛然的模样,估计这日月神教只要不学吴三桂放鞑子入关就算是忠义了吧?
“难道不算忠义吗?”黑脸男有些愤愤地将日月神教的历史大致简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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