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山城的刘正风刘员外都不认识吗?那可是一方巨富啊。”
陈程听了,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只是也想不出自己在哪里听到过。便又领着曲非烟一同又往刘府而去。
远远看到刘府的招牌,曲非烟停下脚步,有些慌乱地说:“大哥哥,别去了。我爷爷怎么会住在刘府呢?定是旁人不清楚,误传的。”
陈程看向自己的义妹,拿手去摸她的头,可是想到她有些排斥,最终还是停下了手。曲非烟伸出手,把他的手扯到自己头发上,双眼有些晶莹:“我们一起去临安不好吗?”
陈程差点就脱口而出一个好字,终究还是说:“里面是你爷爷啊。我答应过你爹爹的。”
曲非烟没有应声,轻轻抱住他的腰。他笑了笑,并不开心,低声唱着:“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呀,往前走莫回呀头。通天的大路,九千九百九千九百九呀……”
曲非烟也笑了,也同样不开心:“这歌又不好听。”
陈程抱起她,方才忆起自己好像从来没有在大街上这么做过。毕竟她已经不是六岁七岁的小孩子了。走到刘府门口,敲了门。出来一位家丁,陈程有些不好意思地问:“请问有位曲洋住在这里吗?”在别人家里不找主人,这本来就是一件有些奇怪的事。
但家丁丝毫不觉得奇怪,只问:“你们有什么事吗?”
陈程指了指怀中的曲非烟:“这是曲洋的孙女,他父亲托我带她来找曲老爷子。”
家丁并没有说什么请稍后容他禀报什么的,直接就将他们领了进去,去见曲洋。
一路走进去,还没有见到人,便听到一段乐声。饶是陈程不太懂这古代的音乐,一听之下也瞬间回忆起了当初背诵默写的白乐天的《琵琶行》。琴声是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箫声则是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他不觉随着节奏摇头晃脑起来。
曲非烟也忘了之前的惆怅,频频颔首。马春花则是眼中陶醉,只稍逊于陈程为她唱歌之时。
一曲奏完。家丁将人领了进去。陈程只见手中握箫之人,是一个身穿酱色茧绸袍子、矮矮胖胖、犹如财主模样的中年人。而手搭琴弦的人则是魏晋隐士般潇洒不羁的老者。
那财主见到家丁进来,脸色有些不虞:“我与曲兄正在探讨音律,无事不得打扰,你是家里的老人,怎会这也不知道?”果然,这人就是刘员外。
家丁等他说完以后,才见礼说:“老爷,这是曲先生的家人。”
刘正风脸色顿时缓和下来,看向陈程:“曲大哥,这是你公……”子字还没出口,又觉得不太对。这陈程才多大岁数?
曲洋也是虚起眼睛,定睛看来。陈程微微欠身,将有些闹别扭半转过脸的曲非烟的脸让出来说:“曲老爷子,这是你的孙女曲非烟。”
曲洋先是一怔,然后颇为欢喜地说:“非非。”
曲非烟看着曲洋,心中的难过再是掩藏不住,哭声说:“爷爷。”
曲洋上前两步问:“你怎么来了?灵风这小子呢?”
陈程轻叹一声,将曲灵风之死和临死嘱托说了一遍。曲非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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