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曲洋轻叹一声,他是乐痴,又不是智障,孙女和她这位义兄的感情,他哪能不知。
陈程也不多说,牵着马春花便离去。他不知道他为何如此决绝。或许不这么决绝,他便走不出这刘府,走不出这衡山城了。
曲非烟瑟缩在床上,根本抑制不住眼泪。
笨蛋大哥哥,我没有睡着。大笨蛋,以后不理你了。永远、永远不理你……除非下次见到你,你逗我笑。
陈程连夜离开衡山城,一路向东。一连两天显得对什么都没有多大兴趣。马春花一路宽慰他,逗着他。他知道马春花的关心,终于还是朝着她露出笑脸。
这天,两人在客栈里吃着排骨大面。
听得旁边一桌有人说:“张员外家里又哭起来了。”
不知道为何,明明是事不关己的闲闻,仅仅是因为“员外”二字,就让陈程分心听了去。
另一人说:“造孽啊。谁知一个来投奔的小娘就被那采花贼给祸害了呢?”
“可不是,听说那采花贼‘穷凶极恶’云中鹤可是四大恶人之一,别说官府了,就算寻常武林高手都拿他没有办法。”
“还好他在张员外家做完案以后就离开了。”
“听说他喜欢采寻常人碰不到的女人,而且行事颇为张狂,还敢发出预告。”
“是啊,听说他去衡山城找刘员外去了。说刘员外家里的小娘滋味肯定不错。”
陈程听到这里,已经将碗一推:“收钱!走,回衡山。”后一句自然是对马春花说的。
马春花听了不觉好笑。这曲非烟才八岁,怎么也不该是对她有什么企图才对。而且她的爷爷可是日月神教的长老,武功不弱,云中鹤真的敢招惹吗?便是那个矮胖财主,俨然也是大家水平。
只是见到陈程如此着急,马春花心里也高兴得紧。我家男人便是这样在乎身边人。
一路疾驰回衡山城。刚入了城,陈程颇为难得地一马当先。马春花在后面忽然惊叫一声。他转头一看,却见马春花胯下的马轰然倒下。
原来是他急着赶路,居然把马都给累死了吗?不是说公马耐力好于母马。怎么公马反而先倒下?
这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他便要勒马去帮助马春花。便在此时,他感到一道劲风袭来。
已是有一阵没有遇到过敌袭,这让陈程心中一惊。莫非这路遇有人说采花贼来衡山城作案,本来就是引他入彀的阴谋?转瞬他又觉得此念可笑至极。若是对方能找到他人,又要对他动手,哪里需要这种计策?而且又哪来的信心,他一定就会被那三言两语所引导?莫非对方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吗?
只有小说里才有这种一环扣一环,寄希望于对方选择却还总是成功,看似巧妙无比实则漏洞百出的“计策”。现实中的计策一定是简单易行,并且没有一个选择项是交给对手自行完成的。
按理念头应该远比动作快。但对于入道的陈程,这个理说不通。
他心念一起,手中已是上字诀顺风迎了上去。马春花在侧,他不敢与敌周旋。他不知道敌人是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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