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欢迎我们,那我们便走吧。只是到时若真遇到什么,就算跪下来求我们,我们也懒得理会了。”
陈程听向问天说得古怪,也是不明就里。只是当下,对方肯走,对于他来说就是再好不过的一件事,他也不愿再节外生枝。
向问天带着人跃出大门,只听外面的花魁们一阵惊呼。陈程说:“吴将军,快去救马公子,大功!我去看看外面。”
陈程跟出去,已经不见了向问天的踪影。几位花魁也没什么事,只是被惊吓了一下。陈程能听到除了向问天,整座宅子还有人在向外面撤走。
他也不点破,对着几位说:“各位也看到了,有日月神教的强人,今天挟持了马公子,已经被吴将军赶走了。各位就待着此处不要走动,不会有事。”
刚安顿完几位,就听得后宅传来一声杀猪般的叫声。陈程听得有些耳熟,赶忙朝着后宅跑去。
到了后宅,只见一个留着两撇小胡子的中年男子正大骂:“你是何人?敢伤马公子?”这人不是杨景亭却是何人?
吴天德涨红了脸,捂住嘴,看向里间,喃喃地说:“不是,不是,我不知道啊,我只见到一个没穿衣服的男人朝我扑过来,我就给他两拳。我真是没看清啊。”
杨景亭激动地摇着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拿手指着外面:“滚,滚,你滚。”
吴天德骤然听说刚刚让他受了惊吓的人竟然是马文成,一时间受的惊吓更大了,所以一点将军脾气都发不出来。可现在被一个清客这么骂,顿时压不住火气:“你奶奶的,老子福州都统制吴天德。你一个无品无衔的狗东西也敢这么跟我说话?”
杨景亭闻言一怔,倒是失了言语。陈程却是伸手按住自己的额头,他一个宅男都知道,这时候说这话只怕是更糟糕了。
果然,只听里面马公子忽地大怒:“吴天德,你好大的官啊。这么的官竟然敢打润州宣抚使的侄子。”
吴天德再度哑口,张着嘴想要说些什么,但终究什么都没说出来。
里面马公子却是不肯轻饶:“滚!”
吴天德极其憋屈地四下看看,长叹一声,退了出去。
杨景亭又连忙进去。然后马公子大骂:“滚!你也滚!”
杨景亭颇为尴尬地退了出来,又听里面大喊:“死回来,把我手上的绳子解开!”
杨景亭再次进去以后,里面传来窸窸窣窣地声音,然后是一记耳光,最后他带着五根指头印记垂头丧气走了出来。
陈程全程冷眼旁观,直到这时才小声问:“日月神教的人是怎么回事?”
杨景亭脸上抽了抽,回头往门洞看了一眼,不住地摇头。
陈程没空陪他感怀什么,直接说:“之前在酒楼外面要杀你们的人,应该是清人。他们是要挑唆马大人和金龙帮的关系,切不可中了他们的计。”
杨景亭怔了怔,点点头:“哦。”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陈程又说:“日月神教的人和清人之间什么关系?”
杨景亭呆呆地看着陈程:“应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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