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好相处,可是你却是个特例,这就足够让你在书院抬头挺胸,无所畏惧了。”
“特不特例我不知道,但是我行得正站的直,根本不必依靠他,我与他虽有交情,却在很多地方都不能交涉,你也知道他那个身份有些忌讳的。”说着叹了叹气,想到平日里左卿因着这个身份不能做很多事,不能见很多人,就觉得难过。但难过归难过,自己又不能帮到他,人家都或许不屑自己的关心。她突然想起刚来若水的时候,明明两人认识了那么久,明明一起经历过生死,为何一到若水,他就像变了个人,对自己不冷不热,忽近忽远,如同…根本不记得当初的经历。
这种难过不过一瞬,已经将它整个心包裹,一寸一寸侵袭全身。她似乎能清晰感受到带来的痛,那是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就像针扎着肌肤,就像有一双铁手狠狠绞动筋脉…可是,这样也无法形容完全。
苏衍努力摆出笑容,似乎这样就能蒙骗对面正期待她出下文的人。
“我们老说他干什么。你既然来了,不如去我那儿喝杯茶,正巧佛柃也在,她的茶艺可不比我差。”苏衍憨憨一笑,试图避开这个话题。
瑾云城道:“昨日的酒都还未醒,喝茶还是下回吧。”她微微一抿笑,眼神中却蔓延开了一种回忆的情绪,“约莫五年前,墨大人由赵国回程,半途偶遇左卿正在路边与人讨论天下局势,墨大人好奇便停下来观摩,再次启程时,他们已成了父子。回京后,七善书院空置的副掌事职位便由左卿担任。时至今日,这个传言仍在书院里头传播,是真是假不可考证,但我却相信,凭借左卿的实力足以让墨大人为之倾注一切。”
苏衍脸上毫无波澜,可是心里却已经在崩溃边缘。她千算万算没算到瑾云城也是个好奇心泛滥之人,没想到她的好奇心一旦开始,就没个完了。自己即使有千般不愿,又不好意思无视她的好奇心,且还没有办法转移话题。只得强强装淡定地说:“零星听过一些传言,多半是假的…咱们还是改…”
“诶,这传言传来传去总归是有个开端,这个开端总是真的。不过这些都是陈年往事了,如今探究也毫无价值。”
苏衍刚垂下去的眼皮子陡然一亮,“是啊!你和我想到一处了!”
“但是那段过往却有一点是真的,别看左卿寡言少语,但谈论起朝政来可是非常人能及的,眼光也厉害,他看准的那些人,如今都已在朝中有了地位,这也是墨大人器重他的根本原因。阿衍,你可要郑重再郑重,左卿可是块黄金,错过了这村就没了这店!”说着这话时,瑾云城活生生像为黄花大闺女说亲的媒婆,一张脸眉飞色舞,一张嘴巧舌如簧。
苏衍的两条眉毛都快垂到眼角去了。
“好好好!左卿是个千载难逢的好儿郎,是全若水最有出息的人,可是人家是块冰,我是火堆里柴火,咱俩风马牛不相及,万水千山走不到一起!你还是别操心了,我看着你这样都不习惯了。”
瑾云城十分尴尬,急忙收敛几分姿态,生硬地另起一话题:“明日还有一次狩猎,听说本来各堂先生会参加比赛,但是经历了刺杀后,陛下对此耿耿于怀,转念一想便取消了。”
“那狩什么猎,难不成看戏?”
“还真是看戏!我们这些看客也就是陪着陛下罢了,不过,言真应该不会同意干坐着,尧王那孩子更不会,想来他们知道这个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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